蘇慕錦正要詢問，電話突然被中斷。
這個時間？中非？
難道和陀曼有什麼關係嗎？
路知聽到外麵的動靜，大著膽子走上來，之前蘇慕錦不在，她被勒令不允許上去找蘇慕錦。
現在……
“少爺，你在嗎？”
蘇慕錦恍如初聞，“路知，你怎麼在這兒？”
“我聽到動靜就上來看看，原來真的是你。”
算起來，路知住在蘇慕錦這裏也一月有餘，這段時間她也謹記自己的身份，從不去打擾她。
“你知不知道這裏幾個人去哪兒了？”
顧昀琛他們嗎？“我不知道，我就看到他們急匆匆的離開，好像還挺著急的。”
著急嗎？難道真的出大事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路知。”
“我什麼都沒做。”
蘇慕錦又安撫了幾句，顯然心情並不在這上麵，路知也看出來，便離開了。
因為一晚上的都在想事情，蘇慕錦幾乎沒睡，以這樣的狀態等到了和歐陽風的約定。
雖然是臨時決定的，但經過公司的推廣，自然有不少人知道。
一萬多人的門票不過數個小時便搶購一空。
早上七點，蘇慕錦上了歐陽風的車，一起趕到了活動場地。
距離開始時間還有兩個小時，門口早就排起了長長的隊伍，蘇慕錦先進去化妝，沒想到竟然是LIN姐。
LIN姐看到她倒是一點都不意外，“我說你啊，好歹我也是你化妝師，這麼大的事你都不打算通知我？”
“LIN姐神通廣大，哪怕我不說你照樣有法子。”
“你這張嘴啊。”
除了LIN姐外，蘇慕錦沒有看到任何自己熟悉的人，不過也是，這本就是她和歐陽風的一場交易。
化完妝，歐陽風叫走了蘇慕錦，“這是裝了陀曼汁液的筆，到時候用這張筆簽售，另外給他們的應援小禮物上也沾了陀曼。”
蘇慕錦接過筆，隨手畫了下，和平常的筆沒有任何區別。
“你不是說陀曼會讓人失去意識，這麼光明正大的用真的好嗎？”
“這一點你放心，我放進去的都是極其輕微的量，數萬個小時自然沒有問題，哪怕在醫院也查不出。”
“你想想，等陀曼控製這些人，再用這些人的手去控製其他人，到時候別說小小的茳市，就是整個華夏都在我們手上，聽起來不激動嗎？”
歐陽風幾近癡狂，蘇慕錦不知不覺探了他的脈象。
皮膚上溫度比常人高，每秒心髒跳動速度也比常人快，各項數值都在顯示他與常人的不一樣。
“歐陽風，你是不是也用了陀曼。”
歐陽風麵色有些迷離，少了幾分精神氣，“你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蘇慕錦神情凝重，連話都聽不清楚了嗎？
就蘇慕錦所知，之前唯一接觸陀曼的隻有栗罌，但栗罌的反應沒有任何問題。
難道陀曼也分三六九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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