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秦蓁蓁逃跑,二人才終於掙脫了泥沼,“這個死丫頭,真是詭計多端。”掌門懊惱。
“回去以後,發動我們羅闕仙門所有的勢力找她,還怕找不到嗎?”崇凜冷哼,陰險一笑。
“好你個崇凜,這個秦蓁蓁的事一個字都沒提過。若不是今日方恒偷偷讓人把我叫過來,我還不知道她在。你是不是想獨吞來的?”
“獨吞?若不是你說什麼鶯鳴劍、九陽蟠龍鼎的,我都不認識。倒是你,要不是你剛才起貪念,她又怎能逃脫?”崇凜假裝理直氣壯。
“你又何嚐不是?”掌門氣急。
“行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還是盡快返回仙門吧。”崇凜快速結束了這個話題。
秦蓁蓁第一次用禦器術走這麼遠的路,一路覺得新奇,左晃晃右晃晃,一個沒留神從劍上掉了下來,還好及時施展“巽陣,漂浮”,才免受摔成肉泥之苦。
她從高空隨意向下飄,最後漂到了一處懸崖之上。滾滾流水從山崖之上流過,順著崖壁傾瀉而下,形成一個巨大而壯觀的瀑布。
秦蓁蓁在附近尋了處幹燥的地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鶯鳴劍從高空飛了下來,化形為鶯鳴高貴地站在她旁邊。她看看鶯鳴,再看看自己,感覺就是下裏巴人和陽春白雪的區別。
“這個禦器術,我還是掌握不好,站在上麵總感覺要摔下來。”她語氣略帶些撒嬌,慵懶的躺在了地上,“這幾天過的好累。不過……”她咯咯笑,“過得好痛快。”
“你啊,一把年紀了,就知道玩。”鶯鳴打趣她,她佯怒,和鶯鳴打鬧起來。
“對了,”秦蓁蓁突然想起什麼,“那日你我二人去戒室劫走杜以誠之時,我見你使用冥道法術,可以前卻從未見你用過,這是為何?”
“冥道法術是我當年所修習的法術,後來成為這鶯鳴劍器靈,我自身的能力也被封印。如今隨著自由的時間越來越長,我的能力也漸漸恢複了些。”鶯鳴緩緩地道,似是在回憶曾經的種種。
“原來是這樣。”秦蓁蓁緩緩閉眼,“這地方景色不錯,我們再多待一會兒吧。剛才沒有睡好,現在又有些疲憊的睜不開眼睛了。”
“你把頭枕在我的腿上,好好睡一覺吧。”鶯鳴在她身邊坐下,把她的頭慢慢地挪到了自己的腿上,靜靜地看著她。就在鶯鳴要享受這寧靜的美好時,秦蓁蓁猛地一抬頭,正好磕到他的下巴。
“我說,你在幹什麼?”鶯鳴疼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眼角含淚。
“哎呀,我突然想起來,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麼東西?”
“東西?包袱在這裏啊。”
“當時我走的時候隻顧著拿包袱和鼎了,把繁星忘在那裏了啊!”
鶯鳴一拍腦門,“是,把它給忘了。要回去找嗎?”
“回去是自然的,隻是既然要回去,我還要做一件事。”
鶯鳴皺皺眉,“你剛才是在睡覺嗎?怎麼一會兒這麼多主意。”
秦蓁蓁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現在羅闕仙門那幫弟子肯定都被派出去找咱們了,正是趁機混回去的好時機,走吧。”說著衝鶯鳴比劃了個開拔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