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平公主轉過去。
“男女授受不親。”
“我會負責的。”
“好生輕浮。”
王生一臉打趣。
“莫非驤兒不喜歡。”
“我”
廣平公主頓住了。
女人啊
真是一個神奇的生物。
所以說,要摸清她們心裏在想些什麼,實在是不可取的。
政治上的時候,還有跡可循,女人們的想法,完全就是毫無章法的。
“我才不喜歡呢。”
廣平公主轉過頭去。
傲。
要不是碧玉宮女來了,王生現在定要叫廣平公主好看,且讓她看看,誰才是一家之主
“碧玉姐姐,我們回宮去。”
“不與我一道入宮”
廣平公主輕輕瞥了王生一眼,說道“母妃說是你國喪期後去見她,非是今。”
額
現在他入宮,若非是太子召見的話,確實是有些不妥。
“那你要走了”
“嗯。”
廣平公主突然有些不舍。
明明方才見了,明明三前也見了,但一要分開,心裏總是有些不願意。
雖然這家夥是個呆子,還是塊榆木疙瘩,但
還是想和他一起。
“要不然,驤兒留下”
“我會吃了你的。”王生一本正經。
“你敢”
廣平公主臉又紅起來了。
“不理他了,碧玉姐姐,我們回宮去。”
廣平公主雖然是一臉的嫌棄,但是臉上卻是露出笑容出來了。
“公主,不留下來了”
“不留了。”
方才還一臉生氣,隻是與這洛陽王生說了幾句話,怎麼又是這副模樣了
碧玉宮女都有些看不懂這從小看到大的廣平公主了。
王生隻能說,戀中的女人
不要指望她有正常人的智力。
“劉勇。”
“屬下在。”
在王生後,劉勇一步站了出來。
“帶些人,跟著她們兩個,確保她們兩個安全到達皇宮。”
“諾”
劉勇點了點頭,領命離去了。
接下來,便是正事了。
太陽落山之前,內院外的開闊地上,有一座寶山。
名副其實的寶山。
玉器,金器,寶石,甚至寶劍,還有一些奇珍,小牛犢。
這便是這下人貪墨的東西了。
看著價值,不止千金啊
果然,從有錢人上擼下一根毛來,都比那些窮人一輩子賺的都要多。
“這便是所有了”
金穀園原管事劉航臉上露出一臉諛笑。
“幾乎是全部了。”
“賬房先生”
“宮裏那位拿走的實在是太多了,現在這些物件,不過是小頭罷了。”
王生輕輕點頭。
“把這些物件整理分類,送到庫房去罷。”
傅青主趕忙點頭。
“諾。”
王生拔腿剛要走,又停下來了。
“還有。”
王生看著劉航。
“你們兩個傳下去,若是同屋的人,發現有人私藏財物,舉報之後,我賞金萬錢,若是同屋之中無人舉報,卻被發現有藏匿財物,一經發現,同屋連坐,統統打入販奴所。”
“諾。”
劉航額頭上的細汗又開始留下來了。
與王生相處得越久,劉航便越不敢抬頭看著王生。
這是一種讓人不自覺便低頭的能力。
“好好把這件事做好,或許我還有用你的地方。”
一個蘿卜一個大棒,才是禦下的正道。
“多謝主君。”
劉航連忙跪伏下去。
王生方才的那句話,便是給了他希望。
而希望,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會化為行動的動力
劉航再起來時,已經不像是之前那般頹廢了。
他臉上露出希冀之色,眼中更是有精光閃過。
從即起,誰敢擋在他前麵,他都要那人有去無回
不
是死無葬之地
劉航也是發起恨來了。
這件事,他必須得辦好來了
劉航的心思,王生也知曉一些,不過,現在劉航這樣的人物,王生已經不怎麼在意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金陽西墜,夜幕降臨。
金穀園的夜,很是明亮。
在金穀園最高樓上眺望過去,甚至還可以看到洛陽皇宮的燈火。
“主君,有那人的消息了。”
王生點了點頭。
“魯國郡公家丞,確實不是賈謐親族。”
王生輕輕點頭,他看著劉勇的表,知道他還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