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大棒,自然是不行的。
還得有蘿卜。
而且這個蘿卜要看起來非常非常的好吃,不然這四隻兔子,可不會賣力幹活的。
別的不說,這大餅,畫得自然是越圓越大最好的。
“主帥放心,我等自然會竭盡全力的。”
王生輕輕點頭。
“你們先回南營去吧,好好整頓士卒,明早,便直接啟程出發,這第一天,本帥希望是不會死人的。”
這個不會死人,自然是說南營的士卒不會因為違反軍紀而死。
“末將一定回去約束。”
“去吧。”
“那末將告退了。”
四人起身,對王生鄭重的行了一禮,便緩緩後退了。
跟著廣元侯做事,這壓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但是廣元侯的話,也沒有任何問題。
廣元侯是可以直達天聽的人,若是這豫州的事情了了,有廣元侯為他們說話,爵位權勢,自然是源源不斷的。
人活一生,不過就是爭一口氣,不過就是想要讓自己的後代活得更好一些。
而這些,王生都能夠給他們提供這些東西。
是故王生的要求雖然嚴格,郭勇杜子揚這四位偏將雖然暗地裏發苦,但卻一定會聽王生的話。
這四個人走了之後,王生看著張賓裴行戴淵三人,說道:“這四個人,若是不敲打,這對上齊王,可沒有那般容易。”
若是自己人容易被收買,那這場仗就不用打了。
“以主公的手段,諒這四個人也不敢作祟,南營將領,我看這四個人也不足為慮,隻要他們安心聽命,倒也可以放任,若是敢陣前抗命,主公也可以借此機會將他們除去。”
這四個人,在南營之中的根基也是不穩的。
畢竟這南營士卒從世家手上拉出來人,也不過是幾個月的時間而已。
在這場戰爭中,能夠將南營的人吞下去,也未嚐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王生輕輕點頭。
“先生所言極是,不過終歸還是他們要給機會才是。”
王生自然是這軍中的主帥了,但是無緣無故殺偏將,這個事情,即便是王生,也是圓不過去的。
況且,這行軍司馬,還是華恒來做的。
華恒來做行軍司馬,自然也是皇帝司馬遹派人來監督王生的了。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這句話自然是對的,但要是皇帝真的把軍隊交給外人,即便是相信,也是要有一些監督的。
尤其是像皇帝司馬遹這樣的人。
不過,這行軍司馬要華恒來做,也好過於讓司馬雅王敦來做得好。
若是讓司馬雅來,這軍中,當真是要內鬥了。
而若是讓王敦來,以王敦的傲氣與家世,王生不一定指揮的動。
況且....
這次的新土地稅之事,王生可是有援手過華恒的,這華恒,應該是不敢為難他的才是。
雖然王生坑了他一萬金,把他家的老底都坑得差不多了。
但畢竟小命還在。
若是這華恒膽子很大,真敢為難了,王生也不怕。
畢竟這行軍打仗,死個人,是一個很正常的事情。
“行軍司馬華恒來之後,便好好待著,他若是要過問軍務,便將軍務呈上。”
要處理軍務,他是行軍司馬,自然是有權力的了。
“不過他要如何處理,要先稟明與我。”
若是這華恒太莽撞了,對王生來說,也不是什麼好消息。
“今日諸位也累極了,便先回去罷,明早便在南營出征了。”
“諾。”
張賓現在還沒有家室,算是閑雲野鶴,整日逗留在金穀園中,自然是跟著王生的。
裴行亦是如此。
而戴淵則是有家室的,他告辭一聲,便也歸家去了。
這次出征,最少也是要數個月的時間。
順利的話,自然是皆大歡喜,但總是有最不好的預想,那便是戰敗了。
戰爭,死個人是很正常的,你不能保證這死的人不是你自己。
這誓師之所已經是在郊外了,乘上車輦,王生便朝著金穀園緩緩而去了。
今夜,注定不平靜。
作為精妙的時間管理者,王生在金穀園之中,也是進行了多人運動,這畢竟是一別離就是數個月不能相見,因此也格外的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