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王生也隻是可惜而已。
他在草原有自己的棋子,戰馬這些東西,他向來是不缺的。
“找幾個活口,問問他們是誰的人手。”
你說百來人,可能是死士,但是這數百一千人,都是死士,那肯定是無稽之談。
死士可沒有那麼容易培養。
就像王生現在在邙山深處蓄養的死士一般,現在還都沒成型。
沒有個三五年,要想訓練出完全忠誠於你的死士,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這三五年的時間,成本的多少?
尋常人訓練死士,最多就訓練個十幾二十個。
作為刺客,這個人數已經是夠用了。
加上這些人還有投降的。
那就不可能是死士了。
果然,王生從頭活下來的人中問出了底細。
“南陽王?”
王生眉頭一皺。
這個南陽王與齊王走得很近,但他與南陽王,說實在是沒有多少仇怨的。
如今是這個南陽王跑過來刺殺他,而且這花的成本還這麼高。
要知道,這個時代的騎兵,養一個可以養十個步卒了。
也就是說,別看現在南陽王隻損失了數百上千人,實際上,換算成步卒,已經是有數千人折在王生手中了。
“南陽王...這個名字我記著了。”
敢來殺他,那南陽王就要有被他報複的準備。
王生的座右銘就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什麼以德報怨的事情,這不是王生的風格。
“將這幾個活口送到洛陽,陛下便會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南陽國離洛陽已經是很近了。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南陽王已經是與齊王沆瀣一氣了。
南陽王,得先除掉了。
當然...
他現在去屯田,具體如何做,都是要看洛陽的那位皇帝的了。
但不管皇帝司馬遹如何做。
等他回來之後,南陽王肯定是活不了的。
“繼續出發罷。”
這遭遇了襲擊,雖然是沒有多少傷亡,但時間是被耽擱下去了。
今夜,便在函穀關歇息,明日再奔襲到弘農郡城了。
簡單的收拾戰場之後,隊伍重新出發。
比之之前,這次隊伍出發的警惕性便更高了。
後麵吊著一百人,前麵派出五支斥候,左右兩邊也是分別派出兩支斥候。
如此一來,隻要是周圍一有風吹草動,王生便會馬上知曉情況的。
黃昏之時,函穀關便已經是到了。
函穀關是雄關。
處於洛陽至西安故道中間的崤山至潼關段多在澗穀之中,深險如函,古稱函穀。
函穀關西據高原,東臨絕澗,南接秦嶺,北塞黃河。始建於西周,是東去洛陽,西達長安的咽喉,素有“天開函穀壯關中,萬穀驚塵向北空”、“雙峰高聳大河旁,自古函穀一戰場”之說,自古為兵家必爭之地。
望著這雄關古道,仿佛當年虎狼之秦的風采也能窺見一二。
函穀關校尉是北軍的人。
而且之前是張光嫡係,也可以說是半個王生的人了。
是故在王生還沒到來之前,函穀關校尉便在關外十裏處等候了。
一路相迎入了關,這校尉甚至還擺了宴席。
簡單吃了一點,也算是給了他麵子。
王生便回到軍營駐紮了。
在外行軍,還是回到自己的軍營最有安全感。
寒風呼呼的吹,王生的主帳中卻還算是溫暖。
手中握著書籍,王生看著主帳中懸掛的天下輿圖。
腦中,推演的是天下大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