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五百人,人數確實太多了。
趙猛對著王生拱了拱手,說道:“主公,既然如此凶險,不如主公先一步離開,這裏的事情靠我們來善後。”
王生卻是搖了搖頭,說道:“若是司隸校尉沒有見到我這個真人,豈是會輕易相信我就死在侯府中的呢?”
聽到王生這句話,趙猛的眉頭卻是緊皺起來了。
“刀劍無眼,那司隸校尉劉訥既然是要來殺君侯的,說不定在君侯露麵的時候,便亂箭射來了,萬一主公身上有什麼差池,我等卻是無可奈何了,這如何使得?”
“無妨。”
王生卻是擺了擺手。
“沒錯,有我在,我不會讓人傷到主公半根毫毛的。”
此時,一個抱劍劍客緩步走了進來,他一身白袍,風姿不凡,不是林朝又是何人?
“若是有林先生在一旁的話,那屬下便放心了。”
林朝是雒陽有名的遊俠,尤其以劍術漸長,擋住區區箭矢,自然是不成問題的了。
“走吧,去會一會那司隸校尉劉訥。”
趙猛與劉訥走在王生前麵,他們兩人便擋住了王生前麵的視線了,在關鍵時刻,也可以擋住從正麵飛過來的刀劍箭矢。
而在王生後麵,則是十數個身穿銀色甲胄的死士護衛其中。
廣元侯府門口,劉訥手下的一名校尉上前請示。
“府尊,我們現在要開始了嗎?”
司隸校尉劉訥笑了笑,說道:“去遞上拜帖,說司隸校尉劉訥求見廣元侯。”
“這...”
那個校尉臉上露出擔憂之色。
“難不成府尊還要入府?”
“我自然不是入府了,我是要看看,廣元侯是不是在府中。”
如果廣元侯在府中,門房收到拜帖之後,肯定是入府稟告了,如果不在府中,便會直接說出來。
這是最容易確定廣元侯在不在侯府的方法。
當然...
既然是最容易的,也容易被人蒙蔽。
拜帖被送上去未久,侯府大門便打開了。
穀 其中走出來的,自然就是王生等一行人了。
王生見到外麵根本就沒有弓箭手,心裏也就放下心來了。
當然...
放心不等於放鬆,趙猛與林朝在這個時候可是沒有時間開玩笑了,他們的眼睛如老鷹的眼睛一般銳利,直勾勾的掃射著周圍,一有風吹草動,他們也會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司隸校尉,你好大的膽子,調集私軍為了本侯的廣元侯府,是誰給你的這個膽子?莫非你是要謀逆不成?”
劉訥看著王生,哈哈大笑一聲,說道:“廣元侯,若是換做之前,我自然是給你提鞋都不夠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聚集私軍,能夠圍了你的廣元侯府,而宮裏宮外都沒有反應,以你的聰明才智,難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亂臣賊子。”
王生隻得是冷哼一聲。
既然是要演戲,這戲就得好好的去演。
見到王生吃癟,司隸校尉劉訥臉上的笑容便更加燦爛了。
“廣元侯,我敬你是個英雄,便也不想折辱你,你現在跟我去司徒府拜見司徒王公,或許還有活路,如若不然,我命令一下,在下手底下的兵丁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到時候戰爭無眼,廣元侯你的千金之軀要是傷到了,可就不能怪我了?”
回應司隸校尉的,就隻有王生的一句冷哼。
“不想你世食晉祿,更是陛下欽命的司隸校尉,如今卻跟從叛賊起事,你對得起陛下對你的栽培?你有何臉麵麵對你劉家的列祖列宗?”
司隸校尉劉訥臉上卻是不以為然。
“司徒王公此番此事,本就是援救陛下去的,清君側,我如何對不起陛下對我的栽培,如何沒有臉麵去見我劉家的列祖列宗,好了,廣元侯,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給你十個數,你好好思考一下,我隻是不想造殺孽了,你可不要不識好歹。”
“十~”
“九”
....
劉訥已經是開始數數了。
而王生對他的回應則是回府,關閉侯府大門。
“一~”
司隸校尉劉訥冷哼一聲。
“當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好一個廣元侯,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將廣元侯府攻下來,生擒廣元侯者,賞百金,得廣元侯屍首者,賞五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