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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方夫人還沒有反應，季夫人就忍不住笑了，拉著他坐下來，將湯匙塞進他手裏讓他吃飯，才道：“你這還在才多大啊，方夫人來這裏的時候，你都還沒出生呢，你如何能跟方夫人麵善？”
方夫人也沒料到小白鹿會這麼說，眼皮也動了一下。
“真的有點麵善。”小白鹿認真道：“我第一眼看到方夫人，就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裏見過她似的，隻是怎麼都想不起來。”
小白鹿這是實話。
他總覺得自己在哪裏見過方夫人。
但就是想不起。
他問方夫人：“夫人您真的是進來無盡之城十多年了？”
方夫人嗯了一聲，“跟季夫人就認識十多年了。”
“是麼？”小白鹿瞧瞧腦袋：“那估計我記錯了。”
應該是他記錯，季夫人這個年齡的女子，他其實認識不多，如果見過肯定能認出來。
而且她懂醫，醫術好像還很不錯，居然知道要喂他吃金靈果，一般人肯定不敢喂他吃才對的。
這個方夫人，總感覺好特別。
季夫人則道：“這世上這麼多人，有一兩個長得有一點像，是很正常的。”
“也對。”
小白鹿點點頭，開始認真喝粥。
季夫人知道小白鹿的食量的，道：“這點應該不夠你吃吧，有揉好的麵，我去再給你做些麵？”
“不用，我夠吃了。”小白鹿擺擺手道：“我其實感覺不到太餓。”
事實上，端木雅望幾人一直沒醒，他沒什麼心情。
季夫人看他不像是說說假的，就沒再堅持。
季先生一直不怎麼說話，眼睛時不時看向小白鹿，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小白鹿一直被人這樣看，委實忍不住了，從碗裏抬起頭來，歪著腦袋脆生生的問：“季叔叔，你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麼？”
“對。”
季先生沒想到小白鹿居然發現了自己的欲言又止，點了點頭道：“其實也不是什麼話，就是想問問你身體現在可有什麼不適之處？”
小白鹿： “除了還有一點累之外，沒什麼了。”
“那就好。”季先生點點頭，實在忍不住又問：“孩子，方夫人說你不是普通人，是能承受住兩個金靈果的，一開始我們還不相信，看來方夫人說得沒錯呢。我有些好奇，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能承受住兩個金靈果的力量？”
小白鹿眨眨眼，倒是忘記了這茬。
他呆著一下不知道怎麼回答。
季氏夫婦都盯著他。
方夫人倒是沒有什麼好奇，平靜的視線看向窗外，似乎對他們的對話內容一點都不好奇，不過餘光偶爾會朝蹤犬看兩眼過去。
“我是有一點特殊。”小白鹿舔舔嘴巴，終究說了實話：“我是神，有神體護佑，金靈果的靈力對我來說是造不成傷害的，它的力量對我隻會有滋潤和滋補作用。”
季氏夫婦一聽，對望了一眼，片刻後噗嗤的一聲，大笑出聲。
“哈哈哈哈哈……”
“……”
小白鹿眨眨眼看著兩人，不明白自己的話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自己是第一次跟端木雅望以外的人說他是神呢，夜弄影還是昨天才知道的呢！
兩人的反應讓他作為一個小神的自尊心受到了損害，繃著小臉嚴肅強調：“我說的是真的。”
“是是是。”
兩人雖然如此應，但還是笑個不停。
小白鹿都快要被笑懵了。
季氏夫婦還真的不信小白鹿的話，不過看他一臉認真，覺得很可愛，伸手揉揉他腦袋：“孩子你太可愛了，其實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飛升成仙成神的夢，隻是這個夢。你能這麼想也是好的，隻要你足夠努力，或許有一天真的能飛升成神呢？”
小白鹿皺巴著臉：“我現在就是神，不用飛升了。”
兩人聽得又是大笑，小白鹿都覺得無語了。
兩人也覺得這般笑不禮貌，也不好繼續笑了，見小白鹿不吃了，拍拍他腦袋道：“好了，快點吃吧，不吃粥就要涼了。”
“哦。”
小白鹿歎了一口氣，繼續埋頭吃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