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修爾帶著嚴雲裳和嚴錚他們去了揚心醫院的分院,沒有直接去總院。
阮沛梔現在就住在總院,現在帶著嚴雲裳他們過去,萬一讓他們碰到了顧潮生的話,那就麻煩了。
不過好在嚴雲裳他們也沒有懷疑什麼,隻當是分院可能更適合給嚴錚治病。
下車之後,聶修爾就帶著嚴雲裳去見了醫院的院長。
聶修爾:“我之前已經和院長說過你們的情況了,院長會盡快給嚴錚安排檢查,這兩天嚴錚就先暫時住在醫院,這樣比較方便。”
嚴錚聽到要住在醫院,這才從程穩懷裏張開眼,虛弱地問道;“聶叔叔,媽媽住在這裏嗎?”
聶修爾笑道:“如果媽媽想住在這邊的也可以,院長這邊安排的是雙人病房,但是裏麵沒有其他病人,雲裳,你如果想要陪著孩子的話,可以住在這裏。”
嚴雲裳點頭,非常感激地對聶修爾和院長道了謝。
她頭一次帶著嚴錚回來雲城,還是來的醫院,嚴錚對這裏很陌生,她肯定不能隻留著嚴錚一個人在醫院裏的。
聶修爾回頭看向院長,問道:“院長,那嚴錚和他媽媽就暫時要麻煩醫院這邊了。孩子需要盡快做檢查,如果有什麼情況的話,可能還需要你們也發一份相關的檢查報告給我。”
院長和聶修爾都認識,當年聶修爾實習,也在分院待過一陣子。
他拍了拍聶修爾的肩膀,說道:“沒問題,我之前就打過招呼了,下午應該就可以做檢查了。你們可以先去吃個午飯,等科室那邊確定了時間,我發消息給你。”
聶修爾他們謝過院長,先去病房裏放了東西,然後聶修爾就帶著他們去了附近的飯店吃飯,也算是盡地主之誼。
吃飯的時候,嚴錚就沒什麼精神,整個人都懨懨的。
聶修爾仔細問了一下病情,也難以判斷嚴錚這是怎麼回事,倒是期間聶修爾和程穩多聊了些。
程穩畢竟曾經是雲大的風雲人物,聶修爾對這位師兄也是很好奇的。
兩人聊了許多醫學方麵的事情後,聶修爾終於忍不住指了指程穩臉上的傷,問道:“程醫生,你這臉是被人打了?”
程穩有些局促的笑了笑,說道:“昨天碰到了一個精神不太穩定的人,發生了一點小爭執。不過我身手還行,倒是沒有讓他占到便宜。”
聶修爾也跟著笑了笑,他低頭吃東西,忽然想到昨天晚上,他見到顧潮生大半夜來醫院的時候,顧潮生臉上也是青青腫腫的樣子,就好像……被人打了一樣。
難不成,顧潮生昨天是和程穩打架了?
嚴雲裳說她和孩子是昨天就到了雲城的,而且現在還和程穩一起出現,他們可能昨天就見過了。
難道顧潮生已經見過了嚴雲裳,又碰上了程穩在,所以才發生了摩擦打了起來?
如果這樣的話……那昨天晚上他對著阮沛梔求婚,難道是受了刺激腦子一熱跑去醫院說的,而不是他早就決定好的?
聶修爾頓時味同嚼蠟,擔心起在醫院裏的阮沛梔來。
顧潮生這個人怎麼都不靠譜的樣子,他一會兒得找嚴雲裳問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