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看去,都是些送肉食,蔬菜瓜果的。
有些人看到徐獵戶走了進來,開口打了招呼:“小徐,最近都獵了什麼好東西?這都好幾天沒看到你來了?”他大概四十左右歲的男子,一身的蠻肉。為人卻極為豪爽,他開口朝徐獵戶這邊打著招呼。
徐獵戶憨憨一笑道:“最近田裏忙,沒時間上山打獵!”
“這樣啊?”男人笑嗬嗬地,又問了一句:“那今天來,是來送什麼好東西了?”
徐獵戶還是憨憨一笑道:“沒什麼,隻是我這妹子捯飭了些吃的,送過來看看馮管事這邊是否能收下?”
這時所有人才發生徐獵戶身後的林優璿,她衣著樸素,但對比起他們這些百姓來說,已經算好的了。戴了個麵紗,卻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特別是她那婀娜的身姿,怎麼也不像是農戶人家出生的女子。舉止投足間,盡然比一些大戶人家的小姐還要矜貴幾分。
“你這妹子,倒是有幾分眼生啊!”有些熟悉徐獵戶的,都上前打趣道。
徐獵戶卻笑笑:“這不是我婆娘娘家的妹子嘛!在婆家過活不下去了,來徐家村投靠我們來了!”
林優璿有些錯愕,這徐獵戶,說這些話的時候,要不是她一直跟在他身後,還以為換了一個人了呢?
不過也是,有些人就這樣。他雖然內斂,但麵對熟人的時候,依然能做到侃侃而談。
林優璿朝眾人微微點了點頭,她帶了麵紗,臉上有傷,不方便見人。
眾人有些好奇她的臉,徐獵戶卻開口說道:“唉,我這妹子也是可憐的。在婆家被虐的,這臉被她那婆婆給打的都留下了疤痕了!”
眾人一聽,頓時對林優璿同情了起來。
都說人都同情弱小,徐獵戶這一說,林優璿頓時就在這些人心裏留下了一個值得同情的影響。
一些人開口問了一些林優璿現在的狀況,因為前些年被煙傷到了嗓子,喉嚨落下了毛病。現在說起話來,不自信聽聽不出來沙啞,但隻要仔細一聽,還是能聽出來的她聲音有些不一樣的。
一些婦人聽出來了,也知道了林優璿家裏還有兩個孩子。
同情她的,都讓她感覺去賣了東西,回家帶孩子去。
林優璿哪裏好意思插隊,來的時候雖然徐林氏一直催促,但看徐獵戶不徐不疾的樣子,就知道應該不是特別忙。
拒絕了好幾個,最終還是沒能拒絕。
他們讓了她站到了前麵去。
這是這家豪華酒樓的後門,采買都是從這裏進出的。
一個小夥計剛帶了一個人出來,看到了站在門口背著一個木桶的徐獵戶,笑著開口道:“喲!這不是徐獵戶嘛?前些日子還說,這段時間農忙不得空上山打獵,今天怎麼來了?還是說,獵到了什麼好東西了?”
看他熟絡的樣子,就知道他應該跟徐獵戶很熟。
徐獵戶依然憨憨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劉小哥說笑了。我今天來,還真沒獵物,家裏這不是需要收糧了?也沒時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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