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雲嘴角抽了抽,他就知道,他肯定不想回答自己的問題。可他這借口也太拙劣了一點,他是病人沒錯,是虛弱了一點也沒錯。可他說話中氣十足……呃!其實也不是,但一點也不影響他說話好嗎?
“你覺得,這樣的借口,你能用到何時?”長雲直接不給他半分讓步的餘地。
歡歡這才正色起來,開口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娘是不是姓林嗎?既然你已經有了答案,難道不是應該滿意了嗎?”
長雲搖了搖頭,又開口問道:“你爹……不,魏馳宇是你的誰?”他沒有說他爹是誰,因為,這個答案,在自己心裏。
歡歡有些詫異,他怎麼知道爹的名字的?
但想到他是京城的,而自己也是剛才才知道,原來爹也是京城人士。這般說來,他認識自己的母親,也實屬正常。
隻是,有一點他一直沒弄懂,那就是他說自己長得像他的主子,而他的主子又無兄弟姐妹。那麼,自己為何又與他有相像之處?
他這可聰明的腦袋,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通,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突然間,他猛地瞪大了眼,娘的臉,還有娘從來不與他們說起外公家的事。爹也從來不與他們說起家裏的事情,隻是每次出去就好十天半個月,有時候甚至更久一些。
難道說,娘的臉,真的與眼前男人的主子有關係?
這人以權力欺壓爹娘,導致他們最終隻能背井離鄉,不得不離開那個他們土生土長的地方,來到這窮山辟野,躲避那個男人?
可這一點又說通,自己跟那個男人到底什麼關係?兩個毫不相幹的兩個人,怎麼會長得相像?
這也難為他一顆聰明的腦袋了。有些人情世故,還真不是說想通就能想通的。他哪怕再聰明,但一些事情,沒有經曆過,也沒聽說過,他也就不會去瞎想。
歡歡沒有回答長雲的問題,隻是看著他,認真地道:“你先告訴我,你主子跟我娘什麼關係?”
長雲找了個凳子坐到了歡歡的對麵,一臉嚴肅且認真地看著眼前個與自己主子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臉。開口道:“你要先回答了我的問題,我才能把你想要知道的,完完全全告訴你。”
雖然自己心裏已經有所猜測,但沒有證實之前,他也不能冒失。主子的子嗣不能流浪在外,但也不能貿然,什麼都認回去給主子當兒子。
他們這種家庭,將就血脈。連個義子都不能亂認,更何況這還牽扯到是不是親子的上麵。
歡歡一聽,眉頭微微一皺,有些糾結要不要告訴長雲的問題。半響後,才開口:“既然你知道我娘是誰,猜出我爹,這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歡歡很聰明,一些東西,他不會明確地告訴別人答案,隻有這種模棱兩可的話從嘴裏說出來,讓人有了一種懵懵懂懂的感覺。
還有,他也沒有很明確告訴長雲,魏馳宇是自己的父親。但也沒有明確表示不是。是與不是,這一切,都要長雲自己去想,自己去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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