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分數的人沒有事兒。
賣分數的人也沒有事兒。
沒有證據!
薑杉認了!
可,朱怡,小朱老師為什麼也能逃脫刑罰?
買凶從一開始就是無法改變的事兒。
江懷安早說過,四人已經認罪伏法。
朱怡還當著江懷安的麵潑硫酸。
這都是證據確鑿的事兒,怎麼會...怎麼能免於刑罰?
“朱怡懷孕了...”
“懷孕是免死金牌麼?”
薑杉有些憤慨,她想不明白這樣極端的人為什麼要放出來,“大清都早已經亡了好幾十年,還存在免死金牌...”
雖然薑杉的話有些不太好,但江懷安也沒有怪薑杉,知道她一時意難平說氣話。
隻是微搖頭,“因為查出朱怡處於妊娠期間,所以才能被取保候審,我說的可能會免於刑罰,並不是因為她處於妊娠期間。
在羈押這段期間,朱怡的情緒始終不穩定,多次自殘甚至自殺...
她的精神可能有些問題,對方也已經申請了精神司法鑒定程序...”
嘖!
又是無力回天。
薑杉本來就覺得朱怡精神方麵可能存在些問題,這下不用懷疑了,又是自殘又是自殺,肯定存在問題了。
“還有件事,我覺得你應該讓宋老板查查...”
嗯?
薑杉抬頭看向江懷安,什麼意思?
這話可不應該他這個刑偵隊長說出來。
“我去戶籍中心核查過,宋欣卉一家是宋蓮台宋家的旁係,有親屬關係...”
隻有一支宋家,能被稱為宋蓮台宋家,那便是宋天海的宋家,宋薇的宋家。
但,這已經不是什麼新鮮消息。
宋薇說了那麼多,早已經證明她們的親戚身份了。
“我已經知道...”
“不,你不知道!”
江懷安一口否決,“我的話還沒說完,替朱怡交保證金的人也信宋,叫宋康勝,是宋欣卉的哥哥...”
“宋康勝...嗬嗬!”
薑杉苦笑搖頭。
不用江懷安說,她也清楚是宋欣卉的哥哥。
該說是未來,還該說是曾經呢?
夥同白靜雲害她的未婚夫...
碰麵還真是早啊!
這足足提前了將近十九年。
“我不覺得宋康勝和朱怡認識,他們二人的關係網我進行過仔細梳理,不應該有認識的可能,我懷疑...”
“江隊長!”
薑杉適時打斷江懷安的話。
在其位謀其職,這已經不屬於江懷安的工作範疇,若是上綱上線的話,說江懷安濫用公權也不為過。
薑杉曾經聽過一句話,公權再小也不能濫用。
雖然這個時代,不是處處公平公正公開,但薑杉希望可以是...
所以她才會打斷江懷安。
她不希望江懷安因為她而犯錯。
“這些我已經清楚,你不用繼續往下查了,這已經超出你的工作範疇...”
“你這是什麼話...”
江懷安這回是真的不高興了。
他並不覺得已經超出工作範疇,朱怡有脫罪的可能,他是在盡職將朱怡送上法庭而已。
“江隊長,我的身手你還不信,不是吹牛,沒個三五特殊兵種當麵,我還真不打怵!”
薑杉這就是真吹牛了。
她一個野路子雜學出生,麵對三五流氓自保已經是不錯,還想和特殊兵種叫板?
不過,這樣一來也是讓江懷安想起初次見麵那一腳,多少對薑杉的安全方麵放心些。
“我電話你知道,遇到什麼事兒不要逞強,第一時間報警或者聯係我!”
“放心,一定聯係!”
薑杉這回不是哄騙,是真話。
她於宋家來說,就是瓦罐於瓷器。
但她於朱怡來說,確是瓷器於瓦罐!
宋家這瓷器,不想硬和她這瓦罐碰,所以找來了瓦罐朱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