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覺得有那句話說的有問題啊。
“老板,你能不能不是總是你以為...”
“有麼?”
還有麼?
不能太有好不好!
哪來的自信說出‘有麼’這倆個字?
“是不是來收保護費其實很簡單就能驗證,一問便知道了。
但是,再問之前,我們先驗證一下其它...”
薑杉指向塑料話,說:“看沒看到他脖子上的紋身?”
“這不廢話麼!”
宋天海沒好氣,他又不瞎,再說剛才還說過薑杉,不要以紋身取人。
“我說他紋身不是真,能擦掉!”
“絕對不可能!”
宋天海沒有薑杉意料之中的錯愕,反而是第一時間的否定。
這讓薑杉到很錯愕,不過很快宋天海就給了她答案。
“在和他說話的時候,我有仔細看過。
紋身的確是真。
中港那個地方我想你多少了解些吧,沒回歸之前亂的很。
往回推十多年,還是殖民地的時候,外國人領導著那裏,公職人員同黑惡勢力何止是沆瀣一氣,簡直就是好的跟穿一條褲子了,可勁兒禍禍著我們的同胞。
我估摸著,他可能曾經就是...
再說,那個地方,有錢人有一半發家史都不怎麼能見光。”
宋天海說的頭頭是道,還有曆史依據,但薑杉依然認為紋身並不是真。
為什麼呢?
宋天海先入為主的到現在都以為對方是港商,但薑杉敢肯定,就算塑料話不是申市本地人,那也絕對是周邊地區的人。
因為人在情急之下,一切都是出於本能,除非是心機極其深的人,偽裝已經深入骨髓。
塑料話在之前情急下,沒有說中港聽不懂的方言,正是這一點讓薑杉確定對方絕不是港商。
“我們也別爭辯了。”
薑杉接著又喊小六子,“六哥,你試著擦一下他脖子上的紋身...”
“這是假的麼?”
小六子看到以後,也是看了一眼紋身,“看起來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
小六子話落就去試著去擦紋身,但根本擦不下來。
不應該啊!
他覺得薑杉既然提出來擦紋身,應該能擦掉啊。
呸!
小六子很是不衛生的吐了點口水,和著口水極其用力的去擦。
紋身沒擦掉,倒是擦出殺豬般的叫聲。
塑料話疼啊!
他都覺得要擦禿嚕皮了。
“小六子,傻麼?
擦不掉就擦不掉,你還想給他蛻層皮啊?”
宋天海都看不下去了。
“不應該啊...”
薑杉還走近看了一些,塑料話脖子上的皮膚都被擦的通紅。
“好像是真的...”
小六子看向薑杉。
“我說了吧,紋身肯定是真,沒錯吧?”
宋天海有些得意,證明不了紋身假,是不是能證明塑料話是港商,是來投資,不是來收保護費了?
“六哥,拉開他的西服和襯衫...”
“好勒!”
小六子是薑杉說話,他就動手,從來都不帶去思考。
“你們來個猴崽子...”
宋天海急忙就從櫃台裏跑出來,大庭廣眾扒人衣服像話麼?
但是,他跑一半,愣住了。
在塑料話西服和襯衫的裏麵還有一件衣服,是病號服,胸口寫著‘康平一院’的病號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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