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隻有像葉茂材那樣的人,在選擇合作夥伴的時候看重品行。
薑杉也很看重品行。
畢竟,誰都不想被算計,背後挨刀子。
薑杉經曆過,那種感覺很糟糕!
所以,薑杉才好奇在大樓前喊出蛇鼠一窩的一老一少好奇。
“薑總...”
司機小陳一回頭就看到薑杉推著黃婷婷向一老一少而去,他忙就是趕過來,“領導還等著我們,還是趕緊上去吧!”
“等我的不止他一人,每個人我都要遷就時間,今天也不會出現在這裏了!”
薑杉根本就沒有搭理小陳,徑直走向一老一少跟前。
女孩抱著的紙牌子寫的很清楚,她是初三的學生,名叫孫希悅,今年十八歲。
孫希悅的父親,原本是村官,在她八歲的時候死在了院門外,母親則是死在院門內。
隻剩下她和今年已經六十三歲的爺爺。
十年過去,村子裏人人都知道凶手是誰。
她和爺爺也親眼看到是誰殺的人,但,到現在殺人凶手還在逍遙法外。
“妹妹,你這寫的都是事實麼?
李高官不接待你和爺爺麼?”
黃婷婷詢問女孩兒。
如此惡劣的案件,怎麼會十年都沒有偵破,沒有將凶手繩之以法?
這應該是人證物證齊全,很明顯的案件才對。
“薑總,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就是那樣,李奇正裝模作樣...”
小陳一說話,孫希悅變得有些激動,看小陳的目光裏都有怨恨。
很明顯,孫希悅和爺爺同小陳照過麵。
其實,也不難想象。
能和小陳見上麵,應該是孫希悅和爺爺去堵李奇正的車了,並且應該還不止一次。
不然,小陳也不會評價一老一少胡攪蠻纏了。
“我爸媽的死,縣裏也不管,李奇正也不管,他們官官相護,沆瀣一氣...”
“薑總,你別聽這小丫頭胡說八道,領導不是不管,是因為她們的上訪不合規矩...”
“就是不管!”
孫希悅接著又同黃婷婷道:“我和爺爺每次周末來都要淩晨摸黑偷偷從村子裏跑出來,走二十多裏地才能到縣城,坐最早的客車趕過來。
可是,李奇正根本就沒有接近過我和爺爺!”
孫希悅瞪向小陳,“這不是不管是什麼?”
“你這小丫頭,怎麼就聽不開話?”
小陳沉著臉,“領導早就告訴你們了,上訪要合法,你們要先到鎮裏去上訪,鎮裏不予以受理你們再到市裏...
況且,領導已經和你們市裏打過招呼,讓留意案件...”
“我看是留意我和爺爺,不讓到處亂走吧?”
“你這小丫頭,別不識好歹,胡說八道,你們這樣不合規矩,就是跑到燕京都不會受理!”
“哼,我們有機會會去!”
“...”
聽著小陳和孫希悅爭執,也是雙方都比較激動,很明顯,積怨已久。
“我們...”
黃婷婷看向了薑杉。
她本身是不想管這種閑事兒。
做慈善做公益她沒有意見,但是這一類事兒...明顯牽扯有些廣!
薑杉則是看向了孫希悅和爺爺腳上的布鞋,以及褲子。
孫希悅和爺爺的鞋上還有褲腿有許多泥。
並且,鞋子很明顯還是濕的。
孫希悅應該是沒有撒謊,在淩晨的時候和爺爺摸黑出的村子,並且還不能走大道,隻能走小路或者是走荒地。
露水打濕了爺孫的鞋子和褲腳,因為褲子薄,所以幹的快。
鞋就有些厚了,所以到現在都沒有幹。
“薑總,我們上去...”
小陳和孫希悅說不通,想要離開。
“我們不上去了!”
薑杉看向孫希悅,“你和爺爺還沒有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