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雲帆昨晚走就走的,這若兮今也不老實,真是沒有一個人是讓人放心的。

操碎了我的心肝啊。

安韻放鬆下來的身子,正想離開的時候,漠謙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

“哥?”安韻回頭看著他。

“安韻生的什麼病?”

安韻驚訝的看著他,他知道了嗎?他怎麼知道的?

不可能,就算老哥動用他的勢力去查,也不可能會查到的。

若兮的每一次檢查都是雲帆親自做的,沒有經手他人。

雲帆也沒有留下任何一個檢查報告,都是手寫報告,自己親自保存的。

不可能查的到。

那是怎麼知道的,是若兮的嗎?

更加不可能,若兮最在意的就是老哥,不想讓他看到她脆弱的樣子,這更不可能了。

那麼若兮手裏沒有任何病症上麵的報告,就連體檢報告也沒有入檔。

雲帆已經離開了安城,更加不可能從他嘴裏知道,那麼就是隻有一種可能。

老哥是懷疑了,但是還在猜測是嗎?

“哥,你在什麼呀?若兮什麼時候生病了?”

安韻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看著自己的老哥。

哥,不是我不告訴你,隻是這是我們和若兮的承諾。

你可知道若兮有多在意承諾兩個字嗎?

安韻抱著她老哥不知道的心態,也裝作自己不知道的樣子,可是心裏卻是很忐忑不安。

從到大,她從來沒有哪一次能騙的了他這英明的老哥,希望這一次可以...瞞得過他吧。

漠謙一時拿不準她的樣子。

她看著安韻眼裏的淡定和疑問,心裏更加猜不準了。

他確實隻是心中有這樣的疑問,他也不確定。

因為他實在想不到她變成這樣的原因。

她明明還是愛著自己的,心理是有自己的,可是卻有拚命將自己推開。

他承認自己是懷疑她是不是生病了,而且很嚴重,她的頭痛就可以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可是安韻眼裏的疑問,讓自己捉摸不透,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想錯了。

“沒,我看她不是經常頭疼嗎?”

漠謙放開了她,並沒有看見她被放開之後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心也放了下來。

“若兮的頭痛已經是很久的事情了,那場車禍之後,就一直是頭痛不已。”安韻用了自己最平常的語氣出來。

可是心中還是疼痛萬分。

那一場連環事故,若兮成了最無辜的受害者。

“那車禍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安韻不確定自己該不該,猶豫了片刻。

“也許是個本來可以避免的意外吧。”安韻這樣道。

如果若兮不去救那個老婆婆,她或許就不會發生車禍,可是那車明明就是衝著若兮開過來的,誰又能得清楚呢?

可是車禍後的她是會經常頭痛,可真正引起的原因卻是…

“可以避免的意外?”

“好了,哥,你就不要再問了,總之,讓若兮保持心情平和,她的頭痛也就會緩解一些的。”

然後等雲帆的手術方案下來,就會馬上做手術,那之後,若兮就不會再頭痛了。

安韻完就上了二樓去了,晚上黎家的那場鴻門宴,她怎麼樣也要去啊,怎麼可以讓若兮一個人去麵對那些豺狼虎豹呢。

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壞家夥,當年真的欺負我家若兮,我不讓她們好看,我就不姓安。

漠謙看著她匆匆離開的背影,也不再阻攔。

既然沒有不舒服,那他就放心了。

至於其他事,也已經安排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這時厲漠謙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匆匆的離開了若兮的家。

當若兮開車回來的時候,抱著一個大箱子從電梯出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厲漠謙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