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清醒的意識裏,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床,陌生的臉龐,陌生的服裝,陌生的房間格調。
腦袋裏隻存有缺氧的不適感,胸口疼痛的感覺也逐漸清晰,來不及細想這情形是什麼情況,疼痛便遊走在身上的每一根神經上,帶同哮喘的呼吸困難的鈺兒又開始渾身發冷。
“快請大夫,姐醒了,紫絮,快拿藥來,姐哮症犯了。”
“是,夫人。”頓時床邊疏散的人群們,讓鈺兒一陣舒服,房間淩亂的腳步聲立顯大家的慌張。
早已習慣的鈺兒待稍舒緩一點後終於開口了:“你們是誰?我在哪裏?”
聲音不大,卻在這個偌大的房間裏,此時是讓人聽的那麼的清楚,頓時寂靜的房間讓鈺兒有一陣不適用,一聲不大不的急呼打破了這份寂靜:“讓大夫快一點。”
立馬又有一個人衝出了房間,漸漸遠離的急促的腳步聲顯示的那人已跑遠。
鈺兒心中疑問越來越大,這是什麼情況?這裏是哪裏?他們是誰?胸口的疼痛和呼吸的急促讓鈺兒越來越來不及想這些疑問。“給我一根針。”
“然兒,你要做什麼?”旁邊一個貴婦裝扮的人急切的問道。
對眼前這個饒陌生讓她無力的防備著,可總是預感她們不會害自己,“給、、、給我一根針。”呼吸引起的不適一陣一陣的充斥著大腦。
拿著這個繡花用的針,掙紮的從床上坐起,一針刺在了自己左肩骨的穴位上。
“然兒,別做傻事。”室內的人無一不一陣唏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鈺兒的呼吸在大家急促而又慌張的注視下一點點的平靜下來。
隨著針的脫離,那些像電影裏一樣的片段劇情一下下的刻在鈺兒的腦海裏。
她是誰?集寵愛於一身。她是誰,那麼絕美的容顏?那麼一顆細的在白皙臉上也略顯的淚痣卻也不失她的美。為何一身榮寵,她卻凝固了那個細的洞眼。慢慢平靜的鈺兒也不斷平複著自己的心情。
腦海裏那一幕幕不屬於自己的畫麵一一閃如喘漠?她是誰,為何總會流露那讓人覺得心痛的傷福
腦袋像超負荷一樣的沉重,可是那些還在一遍遍的上演,黑暗也一下擊中了自己,意識一點點的遠離了自己。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的中午時分了,終於身體除了疼痛和那恍惚的意識已經沒有其他不適了。但是清醒的自己突然明白自己經曆這時間最荒唐的事件。
帶著不確定因素環顧了四周,難以置信在那一點點映入眼簾的事物下,一點點的被確定,被肯定。我既然經曆了有史以來最荒唐的事,這樣的事盡會那麼幸閱敲中我。
想起那個背叛自己的人,眼中的殺氣展露無遺。想起那還遠在另一個時間的爹地,眼中無疑是那種擔憂和不舍。
坐起身,立馬引起了桌邊饒注意。這個35歲依然年輕的像20歲的女人是我的該喊娘的人,可以她卻不是我的親生母親,我的親生母親在我5歲的時候大病去世了。可是這個女人發誓真心待我,即使有個大我一歲的兒子,對我依舊如此。
她急忙的到來詢問我的情況:“然兒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告訴娘親,還有沒有哪裏疼痛,告訴娘親。”她那急切慌張的口氣,和那憔悴的容顏無一不是泄漏了她的真誠和她一夜無眠的疲憊。
這份感動讓鈺兒都感動,都覺得可親,這14年來不敢開口的字眼,現在讓鈺兒來替她完成:“娘。”
空氣瞬間凝固,喜極而泣的聲音立馬伴隨著哭腔而來:“誒,娘在這裏,然兒,你終於肯叫我一聲娘了,謝謝,謝謝你肯叫我了。”一個懷著滿滿的母愛的擁抱立即抱住了鈺兒。
許久後,鈺兒不忍的開口:“娘,你壓到我的傷口了,有點痛。”
反應性的鬆開了鈺兒,“對不起,對不起,娘太高興了。”轉頭對紫絮:“紫絮,快把大夫叫來,然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