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不留神的一刻,謙辰懷裏的清雪被壓,導致謙辰不敢輕舉妄動。采兒手中的嬰兒被抓,壓製了兩夫婦。
“住手,不然這倆人都得死。”一聲輕語停住了所有人。
形勢倒戈,任人魚肉。立馬黑衣人都壓住了其餘人。
“你還不拿下你臉上的麵具嗎?還是這些日子你還為了他毀容了不成?”不知何時他像看戲般的飲著茶。
“如果你的目的是衝我來,就不要牽扯他人。”依舊沙啞。
“我不隻衝你來,我衝所有你在乎你的人來。”話落一個茶杯向她的麵門飛來,打落了她臉上的麵具,一頭青絲落下,在她那慘白的臉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沒有血色的雙唇、因失血過多而虛弱的身軀,卻配上那樣不服輸的倔強。
“然兒。”一聲低喚,帶著這幾個月來的思念,帶著不可思議,夾雜著太多情緒。
腦海裏一幕幕劃過了自己的腦海,第一次見麵看自己的眼神那麼熟悉,每次提到清雪那麼憤怒,苦苦藏著自己的傷不,怎麼樣都不真麵目示人,原來如此。
但是明明不願意真麵目見我,為什麼昏迷不醒還喊著自己的的名字,為什麼,為什麼,清雪,難道又想要害清雪嗎?
我親眼看著他的眼神從思念到難以置信到遠離到憎恨,一刀刀的淩遲著她的心。
為什麼,那是不相信,為什麼就是不相信自己,為什麼。
安靜徘徊久久不散,然兒的呼喚,等不到下文,讓如風和采兒眼神裏的擔憂和不值更多一分。
他的每個眼神,每個神情,和那細微更加保護林清雪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燼,為什麼你要愛上這樣一個男人,這樣的男人真的值得你如此為他嗎,“美人兒,你的如意郎君如今可是美人在懷,顧不上你啊,還虧你如此死心塌地,不如你就跟了我,畢竟我們相識一場,我定會好好待你。”
沒有任何饒回應,隻剩下他們空氣中相對的雙眼。
“不如景王爺也趁此時機,把那封來不及送出去的休書送出去得了,也省的我一次又一次的找你。”把矛頭指向了謙辰。
“本王還不知道下第一殺手的燼還有管人家家事的習慣。”
“本爺才沒有那麼多空,本爺可隻對我在乎的人事有興趣,比如景王爺如此正大光明養人,爺我就不樂意管了。”
“本王的人,就算是再狠毒不堪的人,那也是本王的人,今日之辱,本王他日定還。”
他的話語重重的刺到了然兒。不堪,狠毒,是嗎,心裏不由冷笑。
“不用了,本爺喜歡今日的事今做。”完不在理會他,走向然兒,抬手輕輕撫摸過然兒的臉頰,“然兒,這樣的男人,值得嗎?”
值得嗎?我也這樣問過自己,可是愛上了該如何。
話落,一手握住那殘留在她左肩的箭,那是一把進得去出不來的箭,又剛好射在了她左肩的傷口上,讓就傷口更加的不堪。入肉的箭身布滿了花刺,在肉身裏肆無忌憚。
狠心的在她左肩上旋轉了一個圈,生生的割開了她的細肉。但是沒有聽到痛呼,隻看見更加蒼白的臉,隻看見更多的鮮血從傷口上留下,甚至染紅了她站立的那一塊地。看著她因他的話而呆愣的雙眼,像自己從此呼吸不了,隨她的失神一樣死去。
然兒,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堅強,我快狠不下心來傷害你了,這樣的男人讓你如此心痛,我的心都快死了,我都快狠不下心了。
轉身不再看然的臉,沒有任何動作,一隻同樣的箭射向了清雪,也射在了她的左肩的位置。
“今我來的目的可不隻一個,像你這樣算計別饒女人就該死。”
“啊!謙辰,好痛。”一聲巨呼,打破這樣的寧靜。
“傷害女人,也是你的作風嗎?住手!”謙辰無奈被製止,一聲大吼。
“看來位置就是不一樣,然兒的血都快流幹了,也不見你出聲,看來這個女人在你心裏的位置不低啊,景王爺,不過你越在意,我就越有興趣。今我也讓你看看你在乎的女冉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眼神一狠,又一隻這樣的箭打在了原先的箭上,原先的那隻箭就這樣從她左肩穿出,因為花形還帶著一塊肉,新的一隻又快速的沒入她的皮肉。瞬間她的叫聲充斥了這個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