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呀,看自己有靠山,就能這麼仗勢欺人嗎?”
可偏偏林意晗不買賬。
“你是誰?不要靠我那麼近。”然後又指向若兮。
“別以為你有幾分姿色,占著那個臭丫頭就能這麼囂張。”
若兮卻可笑的看著她,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讓她們三番兩次的挑釁。
正當若兮想要什麼的時候,那抹自己依舊抱著幻想的身影走了過來。
若兮不得不承認,自己應該還是抱有一定奢望的吧。
“怎麼回事?”奶奶那威嚴的話傳來,那裝飾的金絲拐杖也是威嚴莊重。
若兮求助性的看了一眼那站在奶奶身邊的爸爸,可那緊皺的眉頭就已經明了一牽
現在的一定很狼狽吧。
“好好的壽宴就被你弄的烏煙瘴氣的,你還留在這裏做什麼?”
若兮還是看了看那依舊沒有想開口話的爸爸,最終若兮還是一臉微笑的看著奶奶,然後輕輕的應了一句:“好。”
若兮還是收回了所有的情緒,然後對著奶奶輕輕的應了一句。
“好,祝您壽辰快樂。”
彎腰拿起了自己的包包,也已經沒有和那個潑自己冷水的林意晗的心思。
她滿臉的笑意,笑的傾國傾城,可是不是隻有她自己知道,這是第二次她被趕出家門呢。
可這一次,胸口已經不會那麼痛。
明明濕透聊頭發,禮服,可那倔強的背影看不出一絲狼狽,有的隻是堅強和獨立的堅強。
“你等一下,你還沒有跟我完呢。”
唯一一個還看不懂場景的林意晗一把拉住了她的肩膀。
左肩那用力被拉扯之後,有微微的酸楚感,那原本遮在左肩的頭發也都飄開。
那已經褪去,卻依舊能看見的傷口暴露在人前。
那就如一隻白色筆芯在她嫩白的肌膚上重重的畫上一道長長的痕跡。
明明看著已經是很淡的傷口,可偏偏有一種讓人心痛的感覺。
“對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意晗真的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她可以那麼輕鬆地為自己做錯的事道歉。
可是為什麼他就不能,自己是他的親生女兒呀!他的心當真這樣的冰冷嗎?
她能輕而易舉的出自己所有的想法,活得那樣的輕鬆。
而自己不是同樣一樣做不到嗎?
這就是差距吧。
“你在幹什麼!”
一聲熟悉帶著風塵仆仆的味道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他修長的手一把拍掉了林意晗落在若兮左肩的手。
厲漠謙攬過她的腰。
“怎麼弄成這樣了?”
可麵對她之後,才發現了她左肩上又深又長的傷口。
為什麼她身上到處的傷口,左手腕,左肩。
厲漠謙那帶著風塵仆仆的呼吸在若兮的麵前喘息,看著他的手指向自己的肩膀伸來,若兮第一時間捋過自己的已經濕淋淋的頭發,遮住了傷口。
厲漠謙看著她眼裏的逃避,也沒有再做什麼,隻是微微彎下腰問她是怎麼回事。
“沒事,是我自己不心。”
眾人像看傻了一樣的看著他們眼中那高高在上,心狠手辣如冰山一樣的厲爺,真的溫柔的對待一個人,還是一個女子。
語晴挽著媽媽的手,手在不自覺之中握緊了拳頭。
那些剛剛還在編排若兮的人現在都早已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心裏都在慶幸自己沒有做過分的事情。
傳中的厲爺可是從來不近女色的,更是不傳花邊新聞的,又有誰見過這樣的厲爺呢。
那麼溫柔,那麼體貼。
“我才遲到了一會兒,你就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以後我怎麼放心讓你離我3尺遠以外呢?”厲漠謙拿出手帕輕輕地擦著若兮頭上的水珠。
冰冷的觸感,讓厲漠謙的心裏更加的怒火中燒。
“厲爺,您大駕光臨怎麼也不通知我呢,我應該去門口接您呀!”黎家主一下子放低了身態的。
漠謙並沒有理他,隻是擦拭著她身上冰冷的水珠。
“黎老夫人,我方才聽到你讓她離開?”漠謙背對著她。
他會來黎家,不為別的,就隻為一個她。
他知道來黎家,她會不好受,可沒有麵對又怎麼過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