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想要做什麼?”

若兮直視前方,問著站在身後暗處的這個人。

她也不確定那個傻女人走了沒有,卻又想她能看清楚這個男饒麵貌該有多好。

“安韻在哪裏?你把她怎麼了?”

“你進去不就知道了嗎?”他在身後推了自己一把。

緊閉大門的木屋,沒有一扇窗戶,就像那當初的那個密室,除了那一直在旋轉的出風口,再也沒有一絲光亮。

她很怕這樣進去之後,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回到了那暗無日的原點。

“有沒有覺得很有熟悉感,為了讓你懷念當初的一切,我特地將所有的窗戶都封上了,裏麵可是別有一番洞,你不進去看看嗎?”

他突然靠近自己的脖子,那異常的陰森詭異圍繞著若兮整個人。

被他狠狠的推了一把。

不要害怕,若兮,要冷靜,要冷靜,安韻還在等著你呢,不要害怕。

若兮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推開了那輕盈卻又異常沉重的木門。

“吱呀”一聲,老舊的木門就這樣打開。

血腥味撲麵而來,讓人忍不住的發惡。

這個人就是個惡魔,如果安韻有一點一點損失,她一定會要他的命,一定會。

若兮義無反鼓抬腳進了這漆黑一片的房子。

角落裏那昏睡倒在地板上的安韻,就這樣的出現在若兮的麵前。

若兮的雙手垂在兩側握緊,怒火從心中燃燒。

“如果你讓我活著出去,我一定會要了你的命,不死不休。”

若兮的眼睛看著地上毫無生氣的安韻,卻惡狠狠的對著身後的那個惡魔。

我,與你,在5麵前就注定要不死不休,你身後的那個人,我一定會找出來,將我這幾年受的苦都還給她。

“告訴你背後的那個人,我黎若兮和她不死不休。”

這麼多年了,她忍氣吞聲,可是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這麼多年了,身後的那個缺真覺得自己還是那個任人宰割的女孩嗎?

我的退讓既然讓你不知道收斂,你始終學不會息事寧人,那麼我為什麼還要在顧及這些呢。

她不難猜出身後的那個人是誰,可是她不想去認證,不想去查,她不想破壞這隻要她退出就可以維持的很好的“假象”。

哪怕就是假象,那也有他存在的意義呀,就這樣難道不好嗎?

她就算再渴望家的溫暖,可以是她也已經選擇退出了啊,難道這還不夠嗎?

連家她都不要了,難道還不夠嗎?

在這安城,有誰不知道她一個黎家大姐在一夜之間淪落為二姐,又有誰不知道她這個有了後媽的人,卻謀害那為出世的孩子呢,又有誰不知道她十惡不赦,罪大惡極,聲名狼藉,難道這些都還不夠嗎?

她連黎家千金的稱呼都可以不要了,連這世上僅剩的親人都不要了,還不夠嗎?

他在身後冷笑了一聲。、

“你還真有自知之明,可是你這樣的話放在5年前,我還真的有點害怕,但是我告訴你,當年你地區是出價最高的那一個,但是現在不是,你是我最想整死的那一個,當年你害的我連M過的無法呆,整東躲西藏,這一次我們之間的這些舊賬,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算一算。”

他不知道從哪裏拿來的一根繩子扔給了若兮,上麵有一個結。

“把手套進去。”

若兮拿著手裏聊繩子,腦子在飛快的運轉,看安韻的情況應該是昏迷了,她的身上沒有什麼傷口,就是額頭有一個傷口血也已經止住沒有在往外流了,那明隻是昏迷了。

自己要怎麼帶著昏迷的安韻離開這裏,還不能再傷害安韻了,他手裏有槍,不能亂來。

自己就算在快也快不過他手裏的槍。

自己不能輕舉妄動,隻要呆在安韻的身邊才能保證她的安全,起碼不會再讓他傷害到安韻了。

這樣想的若兮,沒有一絲猶豫的用繩子上的全套住了自己的手,隻見他用力一拉,繩子就在若兮的手上緊緊的扣住。

木屋中的光線很是灰暗,他的帽簷帶的極低還有一個黑色口罩遮住了半張臉,讓她看的很不真牽

越是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視線就越是模糊,頭就開始有些微微的恍惚。‘’

看著他站在背光的地方,將手槍放在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