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隻要安靜的,靜靜的不要去打擾他們,也不需要可以尋求他們的注意,總有一還是會想起自己的吧。
每一次的轉身,隻有她自己可以看見自己那鮮血淋漓的傷口,隻有她自己可以體會的到自己那藏在眼底的落寞,和那彌漫在房間裏的悲傷。
又有多少次,她一個人躲在房間裏的時候,他們甚至都會忘記提醒自己吃飯呢。
並不是偶然,隻是用了不同的方式來冷漠自己罷了,沒有一絲的溫暖。
自己還是會微笑的承擔一切責任,告訴他們自己是寫作業寫忘記了。
一個人坐在偌大的餐桌上,身後還可以聽到他們飯後的閑聊,還會時不時的聽到他們的歡聲笑語。
就連傭人都會對自己傳來無奈的笑容,可是自己卻隻能傻傻的笑著,傻傻的著,我沒事。
就像是電影會放在腦海裏,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身邊圍繞著無數人,可是自己確實孤單著。
落寞,卻還要強做無關緊要的孤單。
聽著從他們嘴巴裏的笑話,然後聽著他們稱讚姐姐的話語,然後一個人傻傻的笑著,傻傻的附和著。
原來這一切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是注定了結局,隻是自己覺得隻要安靜的聽話,那就會是海闊空。
原來也並不是的。
都是自己給自己構造的假象,在這個縫隙中生存的假象。
在很久很久之後,才知道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而所發生的一切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的時候,她也才知道,自己不是生活在縫隙中的雜草,是被丟棄,被遺忘的那個人。
終於成為了這個世界最孤立無援的存在,終於成為了這個世界最可悲的那一個個體。
所有的堅強,所有的熱情被覆蓋,被淹沒在人潮鄭
看著身邊的人來人往,漫無目的的駐留。
閉上眼睛,置身於寬廣的海洋之上,感受著海麵上席卷的陣陣微風。
吹在臉上都能感受著它的涼意,可以是可以讓心情很是平靜的享受這片刻的寧靜和安寧。
遠離亂世紛爭,遠離所以的孤立。
就這樣靜靜的享受這難得的安寧,然後給自己一方淨土。
全世界都知道一味的忍讓並不會迎來海闊空,並不會有安靜的一片淨土,可是就是反駁也不會有勝利的喜悅呀。
為什麼就沒有一個兩全其美的選擇,她就隻想靜靜的感受家的溫暖,就想感受合家歡樂的幸福,並沒有奢求太多。
就這麼簡單的一個要求,可是都沒有了存在的理由,你有一百個靠近的理由,他們就會有一百零一個把你拒之門外的理由。
都是一塵不變的結局,一塵不變的結尾謝幕。
直到那件事的發生,她才終於被現實打醒。
原來一切的討好都被當成了玩笑,所有的靠近都被當成了笑話,在這個我們都不知道,都不明了,從不懷疑,一心一意付出的時候,給你最重的一擊。
讓你痛的猝不及防,所有人在逃離你,都在遠離你,然後在孤立你,指責你。
沒有人會願意站出來扶住你搖搖欲墜的身子,甚至不會有人來為你上一句話。
在你還來不及解釋的時候給你最沉重的一擊,定下所有的罪過,給您判了死刑。
就變成了人人喊打指責的對象,沒有一個人會站出來聽一聽你的解釋。
你站在沒有人撐腰的地方接受著所有的數落,成為整個安城唾棄的人。
冠上莫須有的罪名,然後一個人舔著自己的傷口。
(若兮的內心深處)
若兮用了全身的力氣,在他的肚子上踹了一腳,飛快的彎腰撿起霖上的的手槍。
他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抽出了那把沒有上消音改手槍。
兩人直麵而對。
“我敢保證,她們去過再走一步,不用我動手,她們也一定能去找閻王報道。”
若兮聽著她的話半信半疑,眼裏看著的是他,仿佛又不是他一樣。
那是殺意,儲存了好幾年的殺意仇恨。
“我過,你敢傷害她們,我一定會和你拚命。”
“砰!”
毫無征兆,沒有一絲預兆的一聲槍聲,悶響在房間裏,準確無誤地擊中了他的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