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秋看著在自己碗裏撒歡兒吃的餘然,心下微微悵然起來。
任何人在意她,都隻因餘然。
餘然和夏千秋血脈相連,夏千秋的心痛亦引起餘然些許的不適,她抬頭:“千秋主人,你怎麼了?”
三人沉默。“是因為我霸了你的碗嗎?”餘然看著四周沒有多餘的碗,她又不好意思跳到菜盤裏,隻好委屈一下自家主人了。
眸上覆了層水霧,夏千秋微笑,算是默許她“霸”著自己的碗。
若是有日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自己就會回到原來的時空裏吧。
夏千秋不經意勾深了唇,開始決定不在意這一切。
什麼夏千秋,她隻是代替一下。
什麼皇後,她隻是代嫁一下。
什麼千秋主人,她隻是……沾她的光。
飯後,辛玄海“認真”地替夏千秋“醫治”起來。
無數次被雲寒天冰冷的目光嚇得不寒而栗後,辛玄海憤怒地吼:“雲寒天你出去!”
“為什麼?”冷冷的目光。
“你在旁邊我沒辦法專心。”低了些許的聲音。
門開,門閉,獨留滿臉驚愕的辛玄海,他竟然……聽話?
靜下心來看著夏千秋,辛玄海開始問診:“從小就不能說話嗎?”
點頭。
“有試過發聲嗎?”
點頭。剛穿越那次。
“發得了聲嗎?”
搖頭。
辛玄海醉人的桃花眼一挑,總結:“倒也不是殘疾,隻是淤了血在腦中,化了就好。”他打開扇子擺了擺,眼裏閃著精光。
門被打開,雲寒天看著辛玄海手持一張紙站在門口,辛玄海“奸笑”:“去買藥。”
雲寒天接過,都是些上好的名貴藥材:“這些就夠了?”
“七天換一個方,一天三次,半個月吐出淤血就好。一共兩次方。”辛玄海話剛說完,紙就被雲寒天拍在腦上:“從你的滄梓藥莊拿。”
辛玄海咬牙,非要讓你“肉疼”一下。他故作不情願地道:“看在你我交情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答應了。不過藥價按我的價,接診金我也要,多加這頓飯錢,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多少?”雲寒天走了進去,不在意地問。
辛玄海眸子一亮:“一塊金子。”
300元錢一克,一塊金子大概是半個筆筒大(大概150克的水,700-800克金子,半個即400克金子),那麼也就是400×300=120000元……十二萬元人民幣?!
10塊金子差不多能買一套房子,50塊金子能去買北京市中心的房子了!比一整箱銀子還貴啊?!到底是多名貴的藥材啊!夏千秋都覺得舍不得了。
“我記得皇宮的藥材是從你的藥莊進吧……”雲寒天不回頭。
“一口價!”他難道以為從皇宮拿便宜?
“其他的大戶人家也是因此才從你藥莊進吧?若是我改變主意了……”
“雲!寒!天!”
席墨在後麵冷聲道:“辛公子,請不要直呼主的名諱。”
算!你!狠!辛玄海發現自己才是最肉疼的那個……不,一直都是。
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辛玄海認命般地吩咐:“來人,回藥莊拿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