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自己常穿的白大褂,陸之遙走在組織的地下研究所裏,平時本就安靜的研究所今天更是特別詭異。

陸之遙心裏充滿了疑惑,她總覺今天哪裏不對勁兒。

“喂,收破爛的,這次出去又帶了什麼東西回來啊?”

一道熟悉的女聲傳入陸之遙的耳朵。

陸之遙看向好似突然出現在自己前方的女子,她是在這組織裏難得和自己有共同語言的人。

也許在組織的排行中自己排在第一,但是陸之遙知道,排在她名次後的好幾個人不過是扮豬吃老虎,真正的實力早就超出了組織中的登記。

其實自己何嚐不是呢?隻是她靠的不全是自身實力,還有……等等,她不是已經從組織逃出去了嗎?

就在陸之遙突然醒悟過來後,立刻一個激靈就睜開了眼睛——原來在做夢。

感覺到自己頸下和腰間的胳膊,後背那不同於自己肌膚的觸感,以及臀部……昨晚零亂的記憶開始在陸之遙的腦海裏斷斷續續的浮現。

誰能告訴她昨晚她都做了什麼?

為什麼第一次知道痛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陸之遙欲哭無淚。

之前係統檢測到希望之火與她融合後,屬於它的神奇力量就在緩慢的修複她受損的身體。

從被切除的子宮到腦後的痛覺神經,她以為修複怎麼也要很長一段時間,沒想到不過幾個月就完全修複好了。

可是現在她才知道,有了痛覺也不是那麼好的事。

當然,沒有痛覺會讓她的其他感知也受到一定影響,但是經過訓練的她五官的觀感足以彌補那點缺陷。

“醒了?”低沉的男音在陸之遙腦後響起。

“嗯。”第一次,陸之遙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麵對現在的場景。

“要起來嗎?”迪亞諾感覺到了自己懷中小人兒略帶僵硬的身體。

昨晚的事一開始確實是陸之遙在發酒瘋,但是他又不是什麼聖人,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主動邀請了好幾次,他要是還一直推脫不是傻嗎。

所以很多事情就這麼順其自然的發生了。

至於事情發生後的後果,他自認是可以承擔的。

“你今天要做什麼?”陸之遙努力讓自己自然起來,看著那巨大的陽台外耀眼的陽光,她才想起他們如今最該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不知道,我沒當過領主,等會和希伯他們商量看看。”迪亞諾的手輕輕在陸之遙的肚子上撫摸著。

他不由想到,兩個人以後生活在一起,是不是很快他手下撫摸著的這個地方就會有一個屬於他們小孩呢。

“那……你先出去吧,咱們起床一起下去看看。”陸之遙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張臉不由紅了紅。

話說她身體裏的某樣不屬於她的東西可一直在,在迪亞諾醒來後更是有些蠢蠢欲動。

第一次聽到陸之遙那麼嬌羞的說話,迪亞諾頓感心情大好,手上微微一用力就把陸之遙整個人給翻到自己身上。

“昨晚的你可不是那麼說的?”迪亞諾看著在短暫的受驚後立刻躺在自己身上裝屍體的陸之遙,心情大好的說起昨晚的趣事。

“我再也不喝酒了。”陸之遙悶悶的說到。

趴在迪亞諾身上,平時隻覺得他比自己高,現在這種姿勢卻讓陸之遙明確感受到了他的強壯。

身下的身體肌肉分明,卻不會硌著她,而且這種零距離接觸能讓她清楚的聽到他有力的心跳。

因為剛才翻身的時候他已經從她身體裏退了出來,所以現在陸之遙感覺到有東西正從她身體裏流出來滴落到他的肚子上,巨大的臥室都充滿了曖昧又糜爛的味道。

“這床不會是那什麼前領主睡過的吧?”陸之遙突然想到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