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過後,周重誠帶錢楚吃飯,問她:“楚楚,要是你們新來的機構總對你不友好,你會不會生氣?”
錢楚頭也沒抬道:“為什麼對我不友好?我不喜歡得罪人,畢竟我分不清哪些是君子哪些是小人,萬一我得罪的是小心,那我不就是遇到了上次那個老王似的的人物了?”
周重誠說:“我是說假如,又不是說真的。”
“多少會有一點吧,畢竟,誰希望自己被人討厭啊。”錢楚看他一眼,“是不是你今天看到了李總,讓你擔心了?放心吧,無緣無故的,不會有人給自己或者別人找不自在的。李總的性格屬於強勢類型的,我要是應付不來,就敬而遠之。反正,我的團隊現在是上升階段,我還真管不了那麼多。“
“要是她以後都不給你最在意的經費了,你也不生氣?”周重誠問。
錢楚抬頭看著他,對他一笑,道:“批了很好,不批嘛,我自己想辦法,如果想不到辦法,我不是還有你嗎?你跟我說好了的,我要是申請不到經費,你給我讚助。不能反悔呀。”
她笑著說,周重誠立刻答應:“好,不反悔!”
錢楚原本是說笑的,沒想到他還認真其事的答應下來,又忍不住的笑:“周重誠,有沒有人說你真得很傻啊?”
“從來沒有。”周重誠堅決不承認這個指控,“沒有人說我傻,因為我真的一點都不傻。”
錢楚一臉懷疑,“是嗎?”
她怎麼越相處,越覺得他傻傻的啊?關鍵他還很嚴肅的不承認。
周重誠朝她麵前湊了湊,“以後你在公司有什麼事,一定要跟我說,咱們倆一起商量,什麼事都不是問題。”
錢楚點點頭:“好啊。有個人商量一下,還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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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大福保園區分公司的氣氛不是很好。
新的機構總姿態很高,任職半個月了,竟然沒有跟公司裏的任何一個業務代表談話,就連唯二的兩個高經都沒談過。
其實李真做過多次對比,她發現其中級別最高的朱可迪,竟然有一年的時間的掛的虛職,按照她的那種去哪個看,早就應該被清退的人,竟然到現在還在公司掛著頭銜。
再一查朱可迪恢複工作後的數據,更加無語,簽過的唯一一份理財險保單,還是買的自保件。
保險公司的人買自保件比比皆是,李真知道,但是這種占據她個人總業績三分之二的占比自保件,還是比較少的。這完全就是自欺欺人嘛?
錢楚晉升出去以後,朱可迪從錢楚這邊拿到的傭金隻有非常少的一點,所以錢楚晉升後當月,朱可迪的團隊業績是最好的。
抽去錢楚那邊的業績,剩下就是林霜和華江北那邊的業績,朱可迪個人業績隻有一單,但是上個月有六萬多的收入,可見收入的大頭來源於錢楚晉升時期的業績提成。
說白了,李真是調看兩個高經的數據時,她再看不上錢楚,也發現了錢楚比朱可迪的能力要強,朱可迪如果不是命好,讓鄭東方保了她一下,現在早已離開了保險公司。就這樣的業績,也能在那位置上坐得穩?
李真覺得實在好笑。
她讓小菠蘿找到內勤老師,結果內勤老師不在,隻能把另一個人內勤人員叫進去屋,“過兩天出一份規定,所有人考核必須符合要求,如果不符合要求,就要降級。否則公司的規章製度沒有人遵守,那讓其他人怎麼想?”
內勤人員立刻點頭:“好的,李總。”
她準備出去,李真突然叫住她:“哎,公司裏那個叫錢楚的,是個什麼樣的人?”
內勤人員想了想:“主要是莊老師跟他們接觸的多,我一般負責櫃麵。她應該是做的比較好的人員,上個月剛晉升高經,能力應該不錯。至於人怎麼樣嘛,不好說。”
李真一愣:“這有什麼不好說的?說說看。”
內勤人員為難的說:“主要是真假我們都不清楚,不好亂說。”
“我正在跟你了解情況,你有什麼就說什麼,我也不會出去亂講,你為難什麼?”李真敲敲桌子:“說吧,她怎麼了,讓你這麼為難,覺得不好說?”
內勤人員又想討好新老總,又不想說別人的八卦,但是李真追問,討好新上司的念頭占了上風,她說:“我是一年半以前進公司的時候,我調過來的時候,她已經來了,那時候公司裏的人到處都在傳,說她跟……呃,她下麵有個叫湯小同的業務員不清不楚的,還不讓人說,但是湯小同也沒什麼品,天天在朋友圈炫耀,還跟人說的有鼻子有眼,跟錢楚怎麼樣怎麼樣的。其實……李總見過湯小同嗎?我們公司最高的那個男的,長的就普通人吧,有個外號叫蒜頭,就是指他的蒜頭鼻。他那個樣子,我們都看不上,就更別說錢楚了,很多人都說是假的,但是真假我們確實不知道。不過傳的最厲害的時候,我們很多人都很討厭錢楚,覺得她裝,明明跟湯小同勾勾搭搭,還一副女神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