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蘭若溪依舊滿血複活,打開門迎麵撲鼻而來的是泥土的芬芳,一場雨過後,小草更加的翠綠了,石縫中還鑽出了好多新的生命。
“咦?你怎麼在這兒。”蘭若溪看著狼狽的風俊軒,此時正坐在院子外麵的小凳子上打瞌睡,蘭若溪的聲音將他驚醒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好心來給你送酒來了,你喝了一口,就把自己關在房間了,等我喝完,外麵下起了雨,我回不去了?”風俊軒無奈的說著。
“你是神師呢?那麼一點雨能難得倒你?”蘭若溪還是揭穿了風俊軒謊言。
“沒心沒肺,我還不是擔心。”風俊軒瞥了蘭若溪一眼。
“算了,你趕緊整理一下,回去換衣服,我剛好去見識一下傳說中的七星陣。”蘭若溪何嚐不知道他是擔心自己。
蘭若溪和風俊軒剛走到學院門口碰見了冷星文。
“溪兒。”冷星文開口喊了一聲。
蘭若溪恍若無人的擦肩而過。
“你們...”冷星文疑惑的看著兩人。
風俊軒看了看自己裝扮確實不妥,“我昨晚喝醉了在學院宿舍休息了一晚,剛剛碰見溪兒。”
“那就好。”冷星文聽見風俊軒的解釋鬆了一口氣。
“我們說好了再見麵是陌生人,我們怎樣不用向他解釋。”蘭若溪站住了腳步,對風俊軒說道。
“溪兒,你生我的氣了對不對?我到底哪做錯了?”冷星文心裏不明白。
“你沒有做錯什麼?隻是一句話,道不同不相為謀。”
“那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好嗎?”
“不好,我說了三觀不同,做不了朋友,你若是在死纏爛打,被怪我不客氣了。”蘭若溪崩潰了,和他怎麼就解釋不通呢。
蘭若溪懶得解釋了,抬腳就走了。
冷星文看著蘭若溪的背影說著:“你一定會回來的。”
兩人來到了城主府,星高義在城主府門口等著。
“溪兒,我就知道你會來這裏。”
“你昨晚住在哪?”蘭若溪想起來風雪樓被封了,星高義在何處居住。
“我不想回學院住,我就在城主府住了一晚,不過,表哥你怎麼一夜未歸?”
“哦,我喝醉了,不敢回去,在就學院住了一晚。”風俊軒把剛才的借口拿來用。
“咱們進去吧。”蘭若溪不想站在門口,被人當猴子觀看。
三人剛進去,就看見坐在主位上的城主,風俊軒立刻低下頭,躲在星高義的身後,嘴裏還默念著:“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我眼睛沒瞎,那麼大人還能看不見?”城主真想撬開風俊軒的腦子,看看裏麵裝的是不是腦子?怎麼有點像豆腐渣呢。
“爹,你大早上的別說晦氣話,你怎麼會瞎呢?你肯定會仙壽永昌,健健康康的。”風俊軒立刻從星高義的背後走出來,拿出自己的殺手鐧--拍馬屁。
“還成了我的不是了?”城主佯怒道。
“肯定不是你,你是英明神武的城主,我們風雪城的最高統治者。”
“你...”風俊軒裝傻充愣的本事還真大,將城主都氣的沒話說,“還不快去換衣服,像什麼樣子?”
“得令。”風俊軒風一般的逃跑了。
蘭若溪看著這一幕,心裏說不出的羨慕,自己的親生爹娘不知道還在不在世上?
“蘭若溪,你真的想好了,要闖七星陣?”城主真的不忍心蘭若溪死在七星陣裏麵,更為她以身犯險救一個陷害她的人不值得。
“我確定想好了,今天我想先見識一下七星陣。”蘭若溪自己也怕死,可是該還的終究是要還的。
“既然你決定了,你隨我來吧。”城主歎了一口氣,不知該說蘭若溪太重情重義,還是說那幾人臉皮太厚。
城主將蘭若溪帶到了城主府的挑戰台上,拍了拍手,七個神王飛身出來,按照北鬥七星的方位排列,將破陣者圍在中間,每個神王可以單獨攻擊,也可以整齊劃一,玄技更是連綿不絕、無懈可擊。莫要說是一個神皇,恐怕兩個神皇也不可能毫發無傷的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