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若溪還沒來得及仔細打量院子,一個管事模樣的人走了過來。
“你們跟我走吧。”語氣毫無波瀾,也不帶一絲感情,就如同行屍走肉般。
蘭若溪四人對視了一眼,乖乖的跟了上去。
“這裏就是廚房。”
管事先帶著四人去了廚房,蘭若溪打量著,廚房很大,菜品也是應有盡有,其他人見來了新人,好奇的瞥了一眼,然後低下頭繼續忙著手裏的活,顯然對這種情況已經麻木了。
管事又拿出了一張小紙條,“這是菜單,你們做出來之後,來找我。”
蘭若溪默默的接過菜單,歎了一口氣,看樣子想從這些人嘴裏打聽什麼消息,是不可能的了。
到了晚上,大家都休息了,蘭若溪卻覺得這地方很是神秘,心裏癢癢的睡不著。
蘭若溪悄悄的接近寧裳,小聲說道:“阿裳,我睡不著,咱們出去熟悉一下環境吧。”
寧裳寵溺的摸了摸蘭若溪的手,“好。”
兩人剛一動,東方修竹和蘭若寒立刻翻身起來,跟在兩人後麵。
在院子裏轉了一圈,蘭若溪大概了解到,這個院子好像是封閉的,進來的時候被蒙著眼睛,現在分不清入口在哪裏,做好的飯菜也是裝在食盒裏,通過一個小洞的繩索傳出去的,食材運送也是同樣的原理,就再這樣一個院子,時間久了肯定會悶出病來,難怪那些人都如同提線木偶一樣,沒了生活的激情。
蘭若溪閉上眼睛,用鼻子嗅了嗅,空氣中含有輕微的藥草香,“阿裳,你看看這裏是不是有陣法?”
原來啊,在蘭若溪蒙上眼睛的時候,就做好了準備,在來的路上灑了味道不輕易飄散的藥粉。
“這裏確實有陣法的痕跡,隻是我一時還解不開。”寧裳看著陣法,眉頭緊鎖,腦子快速的思考著。
“沒事兒,咱們不著急,還是快點兒回去吧,時間太長了會引起別人注意的。”蘭若溪這下心裏不是很著急了,隻要找到了突破口,相信寧裳不久就會將陣法解開。
接下來的幾天裏,四人白天規規矩矩做飯,到了晚上就抽出時間去解陣法。
一連幾日寧裳還是沒有什麼進展,雙眉也是越鎖越深,眼底也布滿了血絲,表情憔悴了好多。
蘭若溪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咱們在這裏也挺好的,有吃有喝還沒那麼多的煩心事,所以,阿裳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溪兒...”寧裳忍不住將蘭若溪擁入懷中。
“你說這陣法會不會是入口在外麵,咱們看見看的陣法其實是倒著的,又或者是很多種陣法融合而成的...”蘭若溪嘀嘀咕咕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說著無心聽著有意,寧裳心裏茅塞頓開,自己怎麼沒想到過這種情況呢?
這次寧裳有了前進的方向,破陣的進度加快了好多,在六天後的晚上,四人做好準備破陣,然後探究這裏麵到底隱藏著什麼?
走進了陣法就是一道長長的七扭八拐的暗道,走了好久,怎麼也沒辦法走到頭,寧裳又再次發揮自己的長處,開始解陣。
在幽影冰峰的內部,一個侍衛模樣的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去,嘴裏大聲喊著,“聖主饒命啊,是小人的監督不力,才釀成大禍,還請聖主看在我兢兢業業這麼多年的份上,留小人賤命一條。”
一個婦人坐在高高的位置上,皺了皺眉,眼裏隱藏著不耐煩,語氣不善的大聲嗬斥道:“到底出了何事?”
那個侍衛這才發現自己隻記得求情,忘了說事情了,心裏的那份恐懼更深了幾分,“最...最近新招進廚房了四...四個人...”
“浪費本宮時間,來人拖出去亂棍打死。”
顯然這個所謂聖主的人,耐心全部用完了,命令絲毫不拖泥帶水;殿外的其他人箭一般衝了進來,唯恐下一個亂棍打死的人就是自己,拖著之前那個侍衛就往外走。
“饒命啊,聖主饒命...”這個侍衛現在下意識離喊著,腦子早就亂的一塌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