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當然沒有了!”方星河一口否認,伸手推他:“你趕緊工作去了,別偷懶,去去,我待會就過去。”
把年伯同推走,她自己跑房間關門,還特地反鎖起來。
房間內,方星河打開衣櫃,從最裏麵扒拉著,然後掏出一個塑料袋,她打開,塑料袋裏麵是那套小寶寶的舊衣服。
她拿起來送到鼻子跟前聞了聞,一股黴味。
她偷摸那去衛生間洗,洗到一半的時候,年伯同突然過來敲門:“星河!”
方星河捧著衣服轉了一圈,最後塞到馬桶水箱裏,開門堵在門口:“老年?有事嗎?”
年伯同懷疑的看她一眼:“你幹什麼了?很心虛的樣子?”
“怎麼可能?”方星河說:“我準備洗澡,剛脫了一半的衣服,你跑了進來,我當然慌張了!”
年伯同擰眉:“星河!”
方星河抿嘴:“真的沒有事,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我信任你,但是我不信任別人,我怕你被人騙了。你那位同學是上次幫你找自行車的記者朋友?”他問。
“嗯,就是記者朋友。”方星河點頭,見他往屋裏看,方星河急忙推他,“我真的要洗澡了,你趕緊走吧,別耽誤我洗澡。最關鍵的是,不準偷看!”
衛生間的門被“咣”一聲關上。
年伯同:“……”
方星河反鎖門,弄出一點動靜後,打開淋浴頭。
她把衣服洗幹淨後,又趁著晚上拿到陽台去晾曬,第二天起個大早,再去收回來,連續兩天後,衣服幹了,她折疊起來,裝進袋子,塞包裏帶了出去。
……
稻禾之爭接近白日化,孟道渠和孟百裏強強聯手,要求注資,隻是,這個事情還沒正式開始的時候,孟道渠和孟百裏再次鬧了矛盾。
稻禾的談判桌上,孟百裏當場掀桌,指著孟道渠:“反正,注資也是老子我注資,換別人我就不幹!”
孟道渠覺得頭疼:“白總,可不能出爾反爾,之前咱們還不是說好,出資的部分我來墊的?”
“那是你自說自話的,我可沒答應。”孟百裏氣憤道:“我都跟我爸說好了,他隻要給我錢,我就送他一個影視公司,你現在要跟我爭,憑什麼?”
年伯同低頭,想笑,又覺得不合時宜,果然,孟百裏就是幺蛾子多啊,一天一個主意,算起來還是油鹽不進。
“不是……”孟道渠看看年伯同,哄小孩一樣的紅他:“白總,這個事太大了,當不得兒戲啊!”
“誰告訴你我當兒戲了?我可認真了!”孟百裏說:“我錢都從我媽那要過來了,你是讓我媽罵我沒用嗎?她現在都嫌棄我了,我一定要通過這件事,扭轉我媽對我的印象,我要讓她知道,我才是她最最聰明英俊瀟灑的兒子,別人都是狗屎!”
孟道渠:“白總……”
“二位!”年伯同站起來:“這樣吧,二位回去之後,確定好注資分成比例,我們再繼續談,葉大小姐那邊說了,她無所謂,所以,二位隻要協商好,下一步就好辦了。”
說完,他拿了本子和筆,轉身離開會議室,留下孟百裏和孟道渠繼續吵。
孟百裏:“我告訴你啊,你要惹急了我,我現在就是站到年伯同這邊!”
孟道渠:“……”
商嗤笑一聲,伸手關上會議室的門,可千萬別把白癡細菌都傳染到他們公司。
第一次注資會談失敗了,沒開始就結束了。
……
海洲日報對麵的小咖啡館裏,曹茜茜把一份U盤遞給她,“這是我跟他的對話錄音,你拿回去聽。我跟孟老四做了個交易,他才願意跟我對話,我覺得信息量很大。聲音有點小,你要認真聽。”
方星河問:“你跟他做什麼交易了?”
“他知道自己被孟家舍棄,很不甘心,所以,他接受我采訪之前,要求我保釋他,我答應了。”曹茜茜說:“這點關係我還是有的,對我來說很容易。隻是,我後續的事情我不保證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