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不服的,憋著!(1 / 3)

平陽侯夫人早年出嫁的時候,因為娘家顯赫,嫁妝亦是不俗,不過後來好似不善經營,那些比較有出息店鋪都多有虧損,或關掉或賣掉不少,後來居於佛堂,僅剩的那些,大多數都被周姨娘奪了去,就剩下的寥寥的一些,實際上呢,自然並非如此。

在魏亭裕尚且年幼的時候,平陽侯夫人就能行那李代桃僵之計,將魏亭裕安然的養在外麵,且請了堪比大儒的老先生教導,還能拿出“假死藥”那等東西,豈非是泛泛之輩,所以,明麵上的損失,不過是故意為之,早就已經改頭換麵,另投他處。

而這些東西,在魏亭裕回來之後,就全部交到了他手中,這也是在這三年裏,魏亭裕暗中能那麼快發展人手資本所在。

不過,到底是周姨娘心太狠,在魏亭裕歸來之後,他外祖停靈期間就趁機下毒手,壞了他的身體,如果能多給些時日,魏亭裕豈會中招,至於一年多前,又中招斷腿,其實是有魏亭裕故意的成分在裏麵,因為那次受傷,得了不少好處不是,還名正言順的走到宣仁帝跟前。

魏亭裕幼時對外宣稱不時的居住在莊子上,那莊子,在後來,算是平陽夫人明麵上最有價值的一樣嫁妝了,那是替身在外居住的地方,魏亭裕如今所在,自然不是那裏。

莊子就在城郊,位置很好,一個來回,也無需太長的時間,小草接到親娘的傳喚,下午就回來了,這一問,小草也沉默了一下,“在我去見亭裕確認他身份之前,定北王的確是與我提過,不過當時就拒絕了,因為說過不再嫁人,我也隻當定北王已經打消了念頭。”

“不是打消了念頭,是他有孝在身,你既然說了不嫁,他自然也就能安然守孝,待出孝再說,現在明麵上,你可能迫嫁,自然不可能無動於衷。”

“娘將亭裕的身份與他說了?”

韓氏頷首。

“那應該就徹底打消念頭了吧。他之所以提出想娶我為妻,大概也就是定北郡王府必須有個女主人,相較其他人,我可能更合適一些,如今不成了,自然就不會再提了。”

韓氏心道:這可未必。韓氏聽自己閨女之言,定北王似乎隻是“覺得合適”,但在韓氏看定北王卻並非如此,如果真的隻是覺得合適,那麼會打消念頭,但如果自己動了心思,在之前就不介意萱兒嫁過,在之後,未必等不得魏亭裕離世。

當然,這個前提是魏亭裕活不了多久,定北王或許可以等一年半載的,但不會一直等下去,不管他對萱兒的心思是深是淺,他還背負著穆家的責任,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韓氏這麼想著,卻沒有告訴小草的意思,著實沒有必要,不過還是告訴她,日後再遇到這種事,一定要與她說一聲,免得猝不及防惹來尷尬。

小草失笑,“我又不是什麼天仙,這種事怎麼可能還有下回,娘你想太多了。”

話雖如此,不過世事無常,誰能保證就沒有下回了。“你記著我的話就行了。”

莫可奈何,小草隻能應應承下來。

“魏亭裕身體如何了?”如果可以,韓氏還是希望魏亭裕能好起來的。

“還在尋找治療方法。”小草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韓氏心下了然,要知道,在之前,但凡是萱兒遇到的病人,基本傷都是成竹在胸,便是定北王那樣斷了氣的,都能叫她救回來,現在,瞧著對魏亭裕的病情卻似沒有半分把握,那隻能說明,當真是屬於那種不可醫的範疇。

想想也是,不管是太醫院還是其他大夫,都早早的判定了他的死刑,就萱兒不肯放棄,不過,隻要人還活著,就有一線希望不是,萬一就被萱兒找到方法了呢?

韓氏也不忍看到女兒傷患,寬慰了幾句。

她跟魏亭裕的婚事,韓氏也讓她不用操心,雖然現在似乎依舊沒有定論,不過敦王插一手,有些事情,也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