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億靈幣,第一次……”
“五億靈幣,第二次……”
“五億靈幣,第三次成交……”
那名白袍拍賣師笑的合不攏嘴,一把將拍賣錘子砸在桌麵之上。
“老雜毛,有本事你再出價啊。”
大勢已定,軒轅傑意猶未盡,對著對麵一樓包廂再次吼道:“如果你出到六億靈幣以上,再跟本聖子低頭認錯,或許可以勉為其難的將已經得手的霓裳羽衣讓給你……”
“哼,哪怕你們皇室的女帝在老夫麵前,也不敢大言不慚,你們幾個小崽子,你死定了!”
對麵的貴賓包廂傳來一聲憤怒的咆哮。
隻見一個麵目陰沉的老者緩步走了出來。
這個老者青袍長衫,氣勢巍峨,臉上全然都是怒火,盯著囂張無的軒轅傑,張一龍,張一凡幾人,眼裏全然都是殺意,盛怒之下,抬氣袖口,對著他甩去。
啪嗒!
勁風如刀,轉瞬即至。
軒轅傑的臉頰立馬多了五道血手印。
“皇叔!”
軒轅傑被這一巴掌打蒙了,眼裏透著不可置信之色。
張一龍和張一凡也是徹底石化,怔怔的摸著自己的臉頰,仿佛懷疑眼前的這一切是在做夢。
“啊?這不是我們聖國煉丹工會的會長古魷大師嗎?”
“天啊,真的是古魷大師呀,他怎麼也來珍寶閣了?以他的身份,應該坐在頂樓寶箱裏的呀,為何坐在一樓寶箱,為何要和皇室競拍霓裳羽衣?”
在場上萬賓客,也不缺眼力不凡之輩,已經有人認出了那個神秘老者的身份來。
反觀包廂裏的玉秋月,玉俊等人,震撼的同時,眼裏都是快意。
方才軒轅傑和張一龍,張一凡一唱一和,簡直是囂張到了沒有邊際的地步。
如今踢到鐵板,被人狠抽,可謂自作自受。
“原來是古魷大師,還真的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呀,方才之事是誤會,誤會……”
軒轅雄麵色變得難看起來,訕訕的賠笑。
“誤會?方才你皇室的七聖子,一口一句老雜毛,如今你一句誤會就想了解彼此的恩怨?你癡人做夢!“
古魷麵色陰冷,恥笑的道。
“對不起古魷前輩,都是晚輩的錯,是晚輩有眼不識泰山,觸怒了你。”
“古魷前輩,小人,小人罪該萬死,罪該萬死呀!”
軒轅傑此刻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當即連連賠罪。
張一龍和張一凡腦子一片空白,嚇得雙腿都哆嗦起來,差點軟趴在地上了。
“道歉就完事了?天下哪裏那麼便宜的事?你們三個,給本會長如狗一般,趴在地上爬一步,犬吠一聲,慢慢的滾過來。”
古魷冷聲道。
“孽障,還不按照古魷前輩的吩咐辦?”
軒轅雄怒火橫生。
但是得罪古魷,就是得罪了整個煉丹工會,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毫無辦法之下,軒轅雄也隻能犧牲軒轅傑。
當然,最重要的是,軒轅傑不過是皇室諸多皇子中沒有底蘊的一個,而且還是口出狂言,嘲諷古魷在先。
以晚輩的身份如狗似得爬過去道歉,軒轅雄還是能勉強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