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起來,一號分界線內人單影隻,僅僅六七個人。
分別是玉山,玉朗青,玉長嘯,玉玲瓏,玉秋月,玉泰等人。
相對來說,今日玉家的長輩和小輩全部到齊了。
而學生的話,則是毛都沒有見到一根。
這強烈的人數懸殊對比,登時引得周遭不少班級的學生和學生的家長頻頻側目,竊竊私語起來。
盡管內心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此時周遭此起彼伏的嘲諷揶揄聲,依然使得以玉山為首的一群玉家長輩麵色頗為的難看。
踏踏踏!
日頭高聲,一陣腳步聲響起。
隨著人潮的散開,隻見張鶴,張濤帶著班級的學生,浩浩蕩蕩的而來。
其中有四人,如標杆似得佇立彙聚在他身後,一個個雙手負在背後,眼神朝天,哪怕其他學生來套近乎,也是一副愛理不理的姿態。
仿佛在他們的眼裏,自己等人就是巨象,所有班級的學生就是螻蟻,多看對方一眼就是對自身的褻瀆似得。
“呦呦,玉山,看起來你還不死心呀,如今這冬試就要開始了,你班級的學生麼?”
張鶴蔑視的掃了眼老對手,似笑非笑的道:“玉山呀,你和本太尉也算是老對手了,本太尉語重心長的奉勸你一句,
這一號班級滿打滿算也就區區十來個人罷了,難道你真的天真的以為,憑借楊逸,魏雲美幾個小輩,真的能和本太尉教導的班級學生抗衡?”
“爹,今日玉家若不比的話,玉山隻能灰溜溜的滾出青雲天子院,若比的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呢?他也是沒有選擇了呀!”
張一怒不鹹不淡的幫腔道。
“垂死掙紮的瘋狗,應該就是這德行吧,哎……”
張鶴擺出一副悲天憫人的姿態,歎息的說道。
“張鶴,你罵誰是狗呢?你全家都是狗。”
就在此刻,在楊逸的帶領下,一群十餘個弟子,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
罵人的則是冷菱兒。
“小丫頭片子,你說什麼?你有本事給本公子再重複一次?”
凝視著冷菱兒,張一怒如野狼似得泛著森然光澤的瞳孔微微一縮,冷聲道。
“本姑娘說,今日你們會後悔,甚至後悔到懷疑生人的地步。”
冷菱兒氣鼓鼓的道。
“哈哈,後悔?這死丫頭真逗!”
仿佛聽到了有史以來最好笑的笑話,張鶴班級的幾個學生仰天大笑起來。
“魏雲美,黃彩靈,陳欣怡,郭妙妙,本公子最後奉勸你們四人一句。”
張一怒威脅道:“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你們隻要主動給我爹下跪斟茶認作,回到我爹的班級,還有一條退路,否則的話,後果非常嚴重,你們恐怕承受不起。”
“抱歉,本姑娘不想和品行不佳的奸邪之輩為舞!”
魏雲美翹舌反擊。
其他三個少女也是梗著脖子,冷目以對。
她們得了楊逸那麼大的機緣,而這段日子來,也看透了張鶴父子的卑鄙,對方已經萬分反感了。
“這恐怕由不得你們不答應了。”
張一怒沒有動怒,而是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