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七看著麵前這個助手,前世她記得這位跟了白四福似乎大概有15年的時間。
他是白四福的心腹,比對白若舉還要信任許多。
白四福這樣的人是很難信任任何人的,所以,一個能跟著他將近15年的人,可以想象這人一定有什麼可取之處。
人被帶到了一個空蕩蕩的房間。
他的嘴被堵上,整個人餓了兩天一夜著實有些虛脫的很。
嘴唇幹的起皮,白小七看著這樣的人卻覺得有些高興。
因為這樣的安排,這人的意誌力幾乎摧毀了一半,再催眠可就容易多了。
果然,一抽調這人口裏的布條,這人就迫不及待的說道:
“大小姐你到底要做什麼,你為什麼抓我,你想要知道什麼?我不會說的,我什麼也不會說的,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我就是個打工的。”
嗬嗬,真是不想說,會這麼多的廢話?
“嗯,你就是個打工的,你拿著白四福給的錢,要了多少人的命,你清楚我也清楚,那些被人拿走了性命的人,一直在你身邊看著你,等著你的,就連我爸爸白若舉也在呢。
他也很想問問,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幫著白四福要他的性命,為什麼?”
白小七的語調低沉,有一種致命的誘惑。
她的眼神深邃無比,看起來洞察人心,似乎他做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一樣。
一時間,他甚至被這眼神鎮住了,他覺得自己好像被看透了一樣。
漸漸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
“你是誰?”
“我是楊曉。”
“你和白四福是什麼關係?”
“我和白四福是什麼關係,他是我的大伯。”
這個答案還真是讓人有些意外。
“你為什麼跟著白四福?”
“他說隻要我聽話,就將我爸爸之前的東西還給我,白四福拿走了我爸爸的翡翠,他害死了我爸爸。”
“既然害死了你爸爸,為何你還要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