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這麼寶貝他看來那個小子就是你的命,要是這條命死了,你會不會絕望?
男人用力將他丟在一張淩亂的床上,這一切就像是將他鎖在一個求救無門的監獄,他的臉被被子狠狠地按了下去,背後便有一隻大手摸了上來,他胡亂地流淚,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們大小姐可是恨不得你死呢,你說你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兒,誰是大小姐?
唐詩尖叫,我不認識你們的大小姐,你們別碰我,男人去撕他身上的襯衫,看著他瘋狂一般絕望無助的樣子,惡狠狠地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死到臨頭了,我不如告訴你,大小姐就是安如你可認識,唐詩很紅的眼睛,你們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給你們看,竟然是安如,他到底是多麼心狠手辣,不但要把它除掉連他的兒子也要一起,孩子是多麼無辜啊,你囂張什麼?
現在的你根本沒有資格威脅我們,他給了你們多少錢讓你們這樣做,你們要是傷害了我的孩子,你們會有報應的。
報應,男人是撕裂他的上衣,知道嗎?
在這個世界上最無助的就是報應,因為那就是你們這種可憐從自我安慰的工具,我的命還很長,一定會好好活在這個世界上,唐詩噴出一口血來,他覺得自己的生命正在走向崩潰的邊緣,理智在他最無助的時候抽身而去,他的麵孔開始渙散,仿佛因為受太多的傷害而導致一直昏迷,恨,他好恨。
5年前被打入監獄,5年後卻還要經曆這些博業,這一切皆是因你而起,男人似乎發了很狠,狠的一個巴掌甩在他的臉上他都麻木了這一巴掌像是打在棉花上,他沒有發出一個聲音,死死控製了身體,男人去抓他的腿,他的用力撐著。
“你裝什麼裝,可是這個時候,門口發出了敲門聲,誰呀,這地方深山野嶺的,周圍都是農民,誰會找上門來?”
你好,俺是住你們附近的,我家燉了一鍋菜給你送點來,樸實的農民生響起黃毛男男子冷笑一聲,在鄉巴佬倒是實惠,唐詩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就發出微弱的求救聲,被男人狠狠一拳打在肚子上,開門的那一瞬間他覺得希望就在自己眼前,可他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來呼救,他是覺得自己的意識在漸漸遠去,好像在朦朧中看見原本去開門的那個黃毛男人瞬間倒地,隨後有一個身影衝了過來,他逐漸支撐不住自己的意思,昏了不去,他好像看到了一雙漆黑如夜的眼睛。
下一秒他閉上了眼睛,如同死去一般,整個人都失去了生機,一切能重來博業我一定會選擇不會愛你,這事件已經將我折磨成一個怪物,奪走我的一切,毀掉我所擁有的全部,還要摧毀我在這世界上的最後一個親人。
唐詩昏迷了整整5天,博業就這樣守在他的床邊,眼睛裏全是血絲,他覺得自己還沒有從最開始的震驚裏走出來,當初看見那張淩亂的床上的女人的時候,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鮮血淋漓,女人就那樣死死地躺在那裏,像是一具屍體,他的手指緊緊的攥在一起,連昏迷的時候都沒有鬆開,他感覺自己的心像被人挖走了一樣,胸膛中間鑿開一個血淋淋的洞,他的手都在顫抖,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開始恐慌,到底是誰將他害成這樣唐詩你醒來好不好我們現在去醫院,唐詩你醒來好不好,我們現在去醫院他跟著上了救護車,握住他血跡斑斑的手,男人身體像是抽筋了一樣顫抖著,此時此刻他一個男人竟然如同一個無助的孩童,你睜開眼睛好不好?
你不要嚇唬我,蘇起坐在一邊雖然表情冷漠,可是臉是慘白的,他沒有想到他會被摧殘成這樣,如同死去一樣,他無法想象,像他這樣鮮活的一個女人,如果有一天失去了生機,他要如何麵對他,他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唐詩真的太慘了,承受了那麼多人的恨意,無辜失去了自己最愛的親人,甚至被這個男人一遍一遍的傷害,他雖然坐得住,可是心卻在哆嗦,他好想上前去看看那裏那個女人到底怎麼樣了,可是他竟然連這點勇氣都沒有,他害怕,害怕從事這個世界上沒有女人的,他討厭他,可是為什麼在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心卻像針紮一樣,唐詩被送去醫院的時候兩個男人站在手術室外的走廊裏,互相麵對的時候,對方的眼裏都看見了不安和恐慌,博業像是失去力氣一樣,整個人靠牆滑落坐下來,他喃喃自語道,是誰是誰幹的,蘇起站起來,猛然往回走,博夜叫住他,你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