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姐,回來呢?”
“怎麼?她趕回來呢?”時景卷翹的睫毛掩住眸中一閃而逝的寒光,嘴角勾起冷酷的弧度,冷冷的問道。
“時先生,我二姐沒有逃,她隻是有些事情需要安排,並沒有作出傷害大姐的事情,你不能因為二姐讓大姐幫忙的事情,就對二姐有意見,她也是很為難的。”
顏天裕的心還是偏袒雙胞胎的姐姐顏樂思,對於時景的嘲諷,心中有些不悅,卻也隻是口中辯解一下,臉上並沒有多大的表示,這還是讓時景冷冷一笑。
“可笑,自己的孩子,自己不去照顧,憑什麼要讓顏顏幫她照顧,顏顏是她家的保姆嘛,你們又有什麼資格要求顏顏做這些事情,盡然,你這麼偉大,你怎麼不去幫你二姐收養孩子,顏顏是你們家收廢站嘛,有什麼事情就找顏顏,你們這些要什麼用,盡然你們的關係這麼好,這麼不去幫忙,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顏顏。”
這是時景這麼多年來說話最多的一次,當然那是對待陌生人,在顏清怡的身邊,那全然就是一個話癆,囉嗦的讓顏清怡想讓撞牆。
隻是,此時讓他話癆的人,已經不見了,讓時景現在見到顏家的每一個人都是一肚子火氣和憤怒,都是因為他們的存在,才會讓顏顏受到傷害。
而且,從剛才的話語,時景已經知道顏樂思回來了,盡然這樣,什麼事情從當事人口中知道真相比什麼都來得快,對於顏天裕的行為,時景是瞧不上的。
應該說,對於顏家的行為,時景心中都是瞧不起的,嘴上馬炮說的很好聽,卻掩蓋不住內心的自私,當事情輪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什麼大話都成了可笑的行為,這讓時景看向顏天裕的眸中閃過一道冷芒。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句話很適合你們顏家人,你們顏家人自語聖人,卻輪到自己的事情,卻有著上雙重的標準,不覺得可笑。”
說完,時景也不等楊顏天裕的回憶,離開。
不想與對方待在一個地方。
在走了一段距離後,停了下來,拿出手機。
“把顏樂思帶到那裏,我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說完,也不等對方回應,掛斷電話,再次漫無目的走著,就好像用這樣的方式來減輕對顏清怡失蹤的傷痛。
……
與此同時,在時景這邊無功往返的顏天裕,心中充滿著複雜,臉上的神情有些複雜,說不清此時是什麼樣的心情,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憶著剛才時景的話。
時景那句:已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句話,一直在他的腦海中回蕩,久久地不能行消失。
想到自己剛才的話,嘴角勾起一抹自嘲。
自己都不能做到的事情,憑什麼要別人一定做到,就因為他們已經喜歡了顏清怡一直以來的無言,對他們,讓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為所欲為嘛,那麼,他們又憑什麼讓她這樣做了。
顏樂思已經有了對象,而且,這個孩子的事情,本來就是他自己的問題,卻要把她推給顏清怡,這又是什麼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