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嘛?嗬嗬……”
邢文彥自嘲的笑笑,笑容中帶著幾分輕嘲,幾分說不出的憂傷,看得米嬸心中一陣心疼,去也無可奈何。
誰讓人家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總不能強迫人家吧。
“米嬸,我麼有事,這種事情,沒有值不值得,也沒有對與錯,隻有你想不想的道理,你想了,那就一切值得,如果你不想了,對於你來說,都是不值得,感情的事情,更是沒有對與錯的道理,誰也沒有規定,你愛上了誰,誰就要一定愛上你,這樣的強迫,就是情不自禁的感情了。”
邢文彥搖了搖頭,像是在自言自語道,又像是在對著米嬸低喃著。
米嬸看了一眼,沒有在繼續說話,默默地站在一邊。
“米嬸,我沒事,你先去忙吧,如今,她能夠說出一些話,你可以慢慢地引導她,這樣或能夠以後說出更多的話。”
邢文彥見米嬸沒有離開,想了一會兒,對著她,繼續說道,話中對景諾的關心,讓米嬸心中揚起一股無力的感覺,嘴巴蠕動著,卻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屬下,下去去做。”
米嬸的心中有些壓抑,對著邢文彥有些無奈地說,蠕動的嘴巴,最終沒有說出自己的心裏話。
“米嬸,你讓她進來一下。”
邢文彥像是想到了什麼,對著已經到了門邊的米嬸,淡淡地開口,命令道。
“是,少主。”
……
而,此時景諾,在米嬸走進房間的時候,就開始發現有些不對勁,卻又找不出哪裏不對勁,對於邢文彥對她上心的事情,景諾真的不是很在意,也不予她過多的接觸。
除了第一天之間接觸外,後來,他們之間就是連說話,都是很少的,更不能讓她對邢文彥有什麼想法。可,剛才米嬸的話,還是讓景諾多想,心中也是明白了一些,這讓她的心情有些不安,她不是很想太與邢文彥接觸。
可是,她也是明白,現在要是離開這裏,在沒有身份證,沒有絲毫的證件的情況,她要離開,那是不可能能夠安全的離開。
對於米嬸剛才對她的情緒,她時感受到,可是,不知道為何,自傲米嬸說出那些話語的時候,她的心中有股痛痛的感覺,而且有股很排斥的情感,好像在她的心中有個人很重要,不是誰都可以占據的。
自然而然的,在米嬸說出那些話語的時候,景諾心中有股強烈的感情,讓她一直不能講話的人,第一次有種強烈的情感,本射出來,這才使得她冒出那一個字。
就是這強烈的情感,讓景諾更加地知道。
在她的心中,這個沒有記憶的世界中,一定有個人在她的心中非常的強烈,強烈的讓她有那麼的大的感覺。
心中有種強烈的情感,想要記起那失去的記憶。
他越是強烈的想要想起,腦海中越發的空白,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就好像要炸了一般,頭痛欲裂的的痛覺,讓景諾的額頭盛滿了冷汗,悶哼的聲音,從她的口中低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