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前輩,竟然連龍尺都能複製出來。”年輕魔法師的心慌了一下,不過在之後的幾秒裏又調整了回來,他似乎有著十足的把握,完全沒有絲毫的畏懼之意,“前輩,我要動手了。”
夜雨夕仍舊淡定如初,表情沒有一點變動,年輕魔法師沒有選擇一鼓作氣直接攻上來和夜雨夕近距離作戰,而是選擇了利用風刃和夜雨夕遠距離交手。風刃完全融入環境之中了,夜雨夕微微一笑,“你叫什麼名字,居然能把注入了這麼多魔力的風刃再隱藏起來。”
“能被傳說級的魔法師問名字,也是作為魔法師的一種榮譽吧,我叫沈羽。”年輕的魔法師回答道。
夜雨夕歎了口氣,隨後持著龍尺一劍刺向沈羽,強大的雷屬激蕩,連同沈羽周邊的其他人也都被雷電所傷,隻有站在狂風中央的沈羽毫發無損。“雷屬是所有魔法屬性中最具穿透性的一種,連我的雷屬都沒法傷你分毫,王國好歹是有上一位年輕有為的魔法師了。”夜雨夕說完又歎了一口氣,“可惜了,王國的最後一個天才也要被抹殺於這世上了。”
沈羽的風突然散去,雷光亂閃,夜雨夕想要趁亂一劍奪下沈羽的頭顱,“前輩,就算是你,也有失算的一天。”沈羽的風刃形變,七條尾巴似的風刃捆住了秋夜安,“勝負已分,勝者為王,你的命線花我就收下了。”
夜雨夕抬頭望天,閉上了雙眼,清秀的眉目被風撥弄,肉眼可見的紅色魔力正從他體內滲出,滲出的魔力印刻在了沈羽的左臂上,命線花的輪廓隱約浮現……
今日的王國內還是這麼冷清,到處都是令人厭惡的血腥味,夜雨夕行進在大殿內,響應國王的召見。
一扇純金製的大門前有兩個持槍的士兵,夜雨夕走到他們麵前,“吾王進去有多久了?”
士兵道:“已經有一會了,還請‘欲望’趕快晉見。”
“知道了。”他說,隨後,和他說話的那個士兵人頭落地。
夜雨夕推開這扇大門,國王正安詳的躺在他的座椅上,用手拄著腦袋,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十七位軍務長都已經到齊了。“那麼,我們開始吧。”一個大胡子拉碴的硬漢道,他正在擺弄著自己那把殺人無數的匕首,他把匕首精準的丟向國王的遺體。
“我就說他今天怎麼會這麼安分,夜雨夕會議遲到也沒有多說一句。”
“老頭子的屍體怎麼辦?就這麼放在這裏,恐怕不行吧?”
“反正是‘憤怒’幹的,和我們無關,大可不用去關。”
“這個國家,從今天起,就由我們來接手了,暫時先不要向外聲張,等待戰亂平息了之後再宣稱王位的接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