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冷白低下頭,以為他是要說什麼悄悄話來著?
雖然這很幼稚,但是她還是忍不住配合著。
隻是,她又想錯了。
剛才還如同一個巨大隻奶狗的可憐兮兮的楚凡嶼,此刻卻頃刻變成了一頭危險的狼,似要把她給啃食了。
她動彈不得,隻能仍由他操控著這稀薄的空氣。
“閉上眼睛.....”楚凡嶼嗓音低沉暗啞,深邃的眸孔危險的像那無底洞。
一點點的蠱惑著人塌進去那不斷淪陷的深淵。
冷白眨巴眨巴眼睛,帶著點點笑意,就這樣看著上方的男人。
楚凡嶼眼底劃過一絲懊惱之色,似妥協,又似寵溺。
忽然,衣角下有熾熱的暖意,帶著微薄的汗意,緩緩上移。
冷白被嚇到,慌忙抓住那作怪的手掌。
“別鬧。”冷白模糊不清的說道。
“那你聽話。”
冷白:......
這種事情,反正到最後受不了的還是男人。
楚凡嶼戀戀不舍的放開,暗啞的嗓子低吼一聲,徑直去了衛生間。
“你的手臂別沾了水。”冷白脆聲提醒道,語氣卻聽不出來關心之意。
暮色發紅,遠邊地平線落霞生光,千變萬化。
楚凡嶼出來的時候,額前的碎發,俊朗的麵頰都是水跡。
“餓不餓?”他若無其事的問道,假裝沒有看見冷白眼底的戲謔。
“有點了,等會我打電話問問永旭。”冷白拿起手機,話音剛落,就感覺到了屋內陣陣的寒意。
有些茫然的抬頭,就看見楚凡嶼臉黑的如同風雨飄渺的深夜。
“額,我意思......”咱倆都有傷,你更是不能叫人發現了蹤跡,總得找個人弄點飯來吧。
話說這個齊永旭這是,過去了這麼久,這個點應該也下班了吧。
“我覺得還不是特別餓。”冷白放下手機,說罷還肯定的點點頭。
楚凡嶼瞟了一眼,隨即掏出手機,撥了電話出去。
“送到這邊,要補身體的。”
“補氣血的湯。”
“快點。”
.....冷白聽著楚凡嶼打完電話,有些無聊的看向窗外。
她覺得最近自己有些懶散了,感覺很多東西都被自己擱置了。
“楚氏受了重創,想必是不能和程氏合作了。”冷白說回正事。
不知道為何,每次和楚凡嶼相處,她都會自然而然的忘記了自己該做的事情。
往了那些埋葬的秘密,停下了尋找的腳步。
“楚氏就算不受這次T國暴徒的影響,也不會和程氏合作。”楚凡嶼做到冷白旁邊,一本正經的說著。
可是手卻放到了冷白的腹部,輕柔的揉了起來,“疼不疼?”
冷白搖搖頭,事實上,她應該打了麻醉了,隻是醒過來後肚子有些悶痛。
不過還好,這種疼痛還沒有她生理期的時候痛的厲害,她能忍受。
隻是,楚凡嶼為何會突然問這種.....廢話呢?
“我剛才查了一下,這個傷害挺大的,你以後一定要養好身體。”
冷白點點頭,卻莫名想笑。
此時的楚凡嶼,此刻他的話,有一種很渣的味道。
醫生的檢查報告單她已經看過了,說是三周不到,基本不會有什麼創傷的,讓她不用太多傷心。
“疼不疼?”楚凡嶼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