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看著眼前的屋子,氣的差點直接跳起來,死死的等著那個倚在門框邊的男人,恨不得直接把對方給丟出去。
這流氓果然跟他的名字並不相符,昀墨昀墨聽著都是一個儒雅的名字,然而……站在她麵前的根本就是一個無賴外加流氓。
半個時辰前……
她跟昀墨爭執不下,昀墨似乎也有些乏了便開口道:“我送你回去!”
她原本還納悶兒,這昀墨這次怎麼這麼好心?然而一路上也沒見昀墨有什麼動作,她心裏不僅也有了些許的改觀。
但是,到了屋門口,昀墨笑著開口道:“初夏姑娘這般不近人情?連杯茶都不請在下喝一杯。”
初夏狠狠地忍了忍,心裏暗示了自己許久,之後才打開房門,讓昀墨先進去。
誰知道走到一半昀墨停了下來,她原本就是低著頭走路的,並沒有看見,就這麼華麗麗的撞了上去。
因為作用,初夏還往後踉蹌了幾步,昀墨眼疾手快,伸出一隻手拉住初夏,另外一隻手很自然的摟上初夏的腰,避免撞到,昀墨抱著初夏轉了一圈,最後將初夏抵在牆上。
這一切發生的極快,初夏整個人都在茫然當中。
隻是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被撞得發疼的額頭,別說,這一撞,撞得她是頭暈眼花,也沒反應過來。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初夏看著自己的處境,臉色有些僵硬,自她有記憶以來,她離得最近的男子除了墨大人和棲風大人,就隻有殿下了。
她知道殿下對她並沒有那種感情,不過是拿著她當擋箭牌罷了,況且二人也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有什麼逾越的舉動。
但是,這昀墨一而再再而三的這般,就不怕失了他堂堂上神的風範。
“初夏謝過大人!”一句大人,初夏將距離拉開,不僅在提醒昀墨的身份,也在提醒昀墨他可以鬆手了。
昀墨隻是盯著初夏一直看著,初夏有些不自然,往後躲了躲:“初夏姑娘果然是過河拆橋啊!”
這話一出,初夏臉色也有些不太好,她過河拆散?她過哪條河了?拆哪座橋了?
要不是因為他非要進來,能有這件事情嗎?還好意思說她。
好似看懂了初夏的神色,昀墨笑了笑,湊的越來越近,初夏想往後躲,然而卻被昀墨死死的摁住。
初夏眯了眯眼睛,手裏的法術已然凝聚,趁著昀墨分心的時候,一掌揮了出去。
昀墨嘴角抽了抽,這丫頭怎麼這麼暴力?
初夏當然知道自己打不過昀墨,不過是借機發泄怒火罷了。
昀墨自然看得出來,和初夏打鬥的時候,趁機將初夏的屋子給……炸了!
對,就是炸了。
地府素來陰晴圓缺皆有,但是從來不會打雷,但是就在半個時辰前,打了地府有史以來,第一個有針對性的雷。
……
謝必安等人在不遠處一臉懵逼狀:“初夏的房間那是怎麼了?”
清歌也是有些茫然,到底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
初夏一臉心疼的撿起地上已經被燒成一半的話本子,心裏心疼的不行,這可都是珍藏版的啊,有的還是錦姐姐給的呢,氣死她了!
昀墨嘴角抽搐的看著初夏,對著一堆的話本子一臉的傷心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