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聞其聲未見其人不免蒙上了一層神秘感,更何況在這不周山內除了魑魅魍魎之外,就隻剩下了水神共工以及他的坐騎。
坐騎是絕對沒有可能幻化成人行發出聲音的。而水神共工應該就躺在他的身後才對。
原本就有些做賊心虛,這讓他十分警惕的問道:“什麼人?少在那裏裝神弄鬼,快快顯出真身。”
回應薑軍的是一陣長笑,長笑聲音過後,一個謝頂長發小老頭出現在了薑軍的視線之中。
不出現還不打緊,這一出現讓薑軍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小老頭不是別人,正是水神共工。水神共工手中拄著的真是攝魂杖。
明明水神共工應該在床榻上躺著才對啊!所以薑軍本能的轉回身,再一次看向了床榻上。他清楚的看到了躺在那裏酣然入睡的水神共工。不過這個人影卻變得越來越虛化,最後化作一縷青煙直接消失在他的眼前。
這讓他下意識的看向了他手中的攝魂杖。攝魂杖也是一個樣子,一點一點的虛化在了他的手中,任憑他怎麼努力也無法留住攝魂杖。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真正明白,原來這一切都隻不過是障眼法而已。他以為他瞞天過海的來到的這裏,而事實上,他早就已經被人水神共工說發覺了。
沒等薑軍開口,水神共工捋了捋下顎下的山羊胡,大笑了幾聲說道:“難怪我今天一早就聽到了喜鵲的啼叫,原來是有貴客登門啊!”
薑軍也不能再繼續裝傻充愣下去了,艱難上前雙手作揖說道:“晚輩薑軍,未經通稟擅自來訪,還望大神恕罪。”
水神共工抬手在身前揮了揮,自嘲一般的說道:“不敢當,不敢當,一個敗軍之人,怎麼敢擔得起女媧氏族的帝君用大神二字。”
這話聽起來好像是謙虛,但是薑軍聽得出來,實際上這明顯是對他的挖苦和對他闖進來的興師問罪。
幾萬年前之前的事情還耿耿於懷,可想而知水神共工的頑固性格果然是名不虛傳。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薑軍再一次拱手說道:“再怎麼說我也是晚輩。”
“能夠輕鬆的收拾掉我的手下魑魅魍魎,果然是後生可畏啊!不過老夫向來和女媧氏族沒有任何的往來,也沒什麼話想要和你說,所以還請你從哪來,回哪去吧!”
話音落下,水神共工側身一步,身後的房門也隨之敞開。
空手而來,薑軍不能空手而去啊!洛筱芳還痛苦的躺在床上,等待著他帶回去攝魂杖醫治。
“共工大神,確實你與我女媧氏族素無往來。不過請恕在下冒昧,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還希望共工大神能夠幫忙?”薑軍並沒有就此離開,而是先禮說道。
“哈哈哈!這可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啊!”水神共工仰天大笑的。
“這有什麼好笑的嗎?”薑軍十分不解的問道。
“你不覺得好笑嗎?”水神共工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