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端木勒帶著人給江華城太守送大禮,夜黑風高時,端木勒避開了江華城太守府的一幹侍衛,準確的摸到了太守府的書房,此時的書房內燈火通明,透過窗戶,書桌旁正坐著一個人,相必就是江華城的太守鄧公了,端木勒拎著人一腳踢開了書房的門,將地壇壇主扔在太守的書桌前,江華城的太守是百裏鶴親派到地方的,此人先前不是朝中之人,隻是百裏鶴在民間偶遇的,那時候的鄧公已經年近五旬了,隻是一直都沒有為國效力,百裏鶴直接將他帶回都城,在朝中官員的反對中直接讓他在朝中做了刑部侍郎,也是直接派到了江華城當太守,果然沒有讓百裏鶴失望,短短幾年時間,江華城有了決定性的改變,從無名小城到現在的江華城傾訴了鄧太守一生的心血,江華城的百姓更是聯名上奏,能有今天的好日子都是鄧太守事必躬親所達成的,不管是什麼好東西,都比不上百姓的呼聲,百裏鶴順應名義,將鄧公加封一等公賞賜太守府。其實鄧公原名叫鄧原,隻是百姓這樣稱呼比較親切,所以鄧公就任由他們這樣叫了。
由於長期操勞,鄧公的還沒到六旬就已經有絲絲銀發了,此時的他即使知道有人擅闖他的書房也隻是臨危不懼,他銳利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一切,仿佛都發生過似的。他先看了看地下已經醒了過來的刺客,而後正視看了眼端木勒“你是什麼人?敢擅自闖我太守府。”
端木勒朝著鄧公抱拳禮貌道“屬下參見鄧大人。在下沒有經過鄧大人的允許擅闖您的太守府實在是唐突了,但是事關國家大事,還請鄧大人不要見怪。”
鄧公還是沒有變化“國家大事?你是什麼人,他又是什麼人?”
端木勒拿出百裏紫玉給他的令牌,鄧公看著端木勒高高舉著的令牌,眯著眼仔細的看了下,隨即起身走到端木勒的麵前恭敬的接過令牌看了又看,這令牌是公主殿下的令牌。而後很是莊重的將令牌放在書桌上,朝著令牌行了大禮之後將令牌遞給了端木勒。“這位大人,公主殿下有何吩咐?”鄧公的口氣也變得恭敬。
端木勒便剛事情一一告訴了鄧公,鄧公聽罷,朝著外麵喊道“來人哪。”隨即門外衝進來幾個穿著鎧甲的侍衛,他們看到屋裏多了兩個人頓時都疑惑不已。“大人,出什麼事情了?”
鄧公看了他們一眼,還好意思問出什麼事情了,要是真刺客來了,他的老命就保不住了。但是現在有事要辦,就不怪罪了,指了指地上的地壇壇主道“你們將這個刺客先押進大牢,派專人看著,要以防他自殺。明日本官要親自審問。”幾個侍衛將地壇壇主鉗製住拖行,為首的侍衛統領朝著鄧公道“大人請放心,進了咱們大牢的犯人,都沒有自殺這一說的,要麼就是認罪伏法的,要麼就是打殘的。”鄧公朝著侍衛統領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都出去,眾人齊齊行禮,很有秩序的退出。
“這位大人,如果不出本官意料之外的話,公主殿下現在在這江華城內?”鄧公試探性的問道,不問別的,隻是關心公主的安全。
端木勒點了點頭,公主殿下既然能讓他來找鄧公,就可見得這個鄧太守是可信之人,所以便毫無保留。
“能否讓本官見下公主殿下?或者讓殿下住到我太守府來也是相對的安全些,雖然本官的城主府內的侍衛比不上殿下身邊的人,但是也比外麵的客棧好點,這位大人可否請示下殿下?”鄧公可不想公主殿下在自己的治理區有任何的安危。
端木勒再次點了點頭“大人的好意在下一定轉告,還請大人一定要撬出那刺客的幕後主使,這事關公主安危。”
鄧公也是麵色嚴肅“這是自然,現在天色已晚,何況本官對此事不是太了解,還等本官將事情理清楚,明等到明日一早我就審問刺客。”
端木勒將人交給了鄧公這才放心了,相比來時,端木勒回去的時候是在鄧公的親自護送下大搖大擺的從太守府的正門離開的。侍衛們都很納悶為什麼都沒見過端木勒,他是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的,隻見鄧公臉色不好的將侍衛統領喊進了書房臭罵了一頓。第二天整個太守府的守衛全部換了一撥,而且人數也增多了,明處暗處都增加了人手。太守鄧公早晨有一個習慣就是先在院子裏走走喂喂魚,今天的鄧公卻是和往常不一樣,他早早的就起來了,應該說是一夜未睡,提著黑眼圈的他洗漱完畢又風風火火的穿好官服直接拿著蒸好的饅頭去了府衙,看得侍衛們很是驚訝,難道大人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處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