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掌事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意思就是掉在地上的那些根本不是阿膠和黃酒,而是你為糊弄我,那假的給我。”清澈看著掌事的眼睛說道。

“怎麼可能是假?你不要含血噴人。”掌事說道。

“幹嘛這麼緊張?”清澈說道。

“我是很生氣。”掌事說道。

清澈便走過去,撿起一塊阿膠,用手掰就斷裂,“你們在廚房這麼多年,阿膠應該是見識過,這是真還是假?”清澈說道。又從地上撿起打碎的酒壺,裏麵還有些酒,“這是黃酒嗎?怎麼不是這味道?”

掌事沒有想到平時草包的大小姐居然懂這些,立馬跪下來知說道,“小姐,我知道錯,你就饒我。”

“剛才不是很神氣的嗎?怎麼現在知道求饒。”清澈抽回被緊握的手。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請你原諒我。”掌事被嚇到跪在地上。

“拖出去打二十大板。”清澈說道。

“這是誰發這麼大火?”歸海夫人說道。

“娘你怎麼過來?”清澈立馬換上一張笑臉說道。

“有人告訴我,你在這裏發脾氣,我還不過來看?這地上是怎麼回事?”歸海夫人說道。

“娘你不知道,那掌事給我拿假的黃酒和阿膠,我正在教訓這幫奴才。”清澈說道。

“孩子真是幸苦你,不過你病才剛剛好,不好好躺著休息,來廚房拿這些做什麼?”歸海夫人說道。

“那還是為娘親,你不讓我去南宮府小住一段時間,我離開你的這段時間擔心你的身體,就打算做些阿膠孝敬娘親,等我回來的時候家還在,與以前一樣。”清澈說道。

歸海夫人聽到清澈的話,頓時覺得暖和很多,沒有想到她開始懂事,“是啊,你要去南宮府,娘親這段時間也會想你,等你爹氣消,我就與他說,要你回來,還是家裏好。”

“可是沒有想到我來廚房拿阿膠和黃酒,卻找到這奴才的欺負,不過沒事娘親讓我忍的話,我也就忍”清澈委屈的說道。

“這是你辦事不利,既然這樣對待我的孩子,這可是歸海府。”清澈說道。

“我知道,是我不好。”掌事臉色發白說道。

歸海夫人說道,“給我拖出去打。”

“是,夫人。”侍從說道。

“在廚房想要什麼,就盡管拿,不是歸海府的大小姐。”歸海夫人說道,都知道不是說給清澈聽,而是說給其他人聽。

“好,娘親。”清澈笑著說道。

“那沒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去。”歸海夫人說道。

“好,娘,這點小事都驚動你。”清澈說道。

“既然你能處理,那麼我就去休息。”歸海夫人說道。

“好,娘。這裏就交給我,一定會處理的妥妥帖帖。”清澈說道。歸海夫人點頭,便轉身走出去,其他的侍從看見歸海夫人對清澈的態度,立馬知道自己做錯事情,不敢在冒犯大小姐,我見歸海夫人回去。

“冬夏,我們拿著東西回去。”清澈說道。

“是的,小姐。”冬夏說道。

清澈便帶著冬夏走出廚房,冬夏說道,“小姐,你真有魄力。”

“我可是歸海府的大小姐,沒有威信,全都爬到我頭上去。”清澈說道。

“不知道小姐,要這些阿膠和黃酒幹嘛?”冬夏說道。

“等幾天你就知道。”清澈說道。

回到自己的房間,清澈將阿膠倒入一個石鍋中,在倒入黃酒,用鍋蓋蓋住放在架子上,便繼續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