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的還在下麵,這隻不過第一場。”南宮謹說道。

“你常來嗎?”清澈問道。

“不,有時間才來。”南宮謹說道。

“那你有上場過?”清澈說道。

南宮謹看著清澈,很肯定的說道,“有。”

“看來你是贏。”清澈說道。

“但還是我還很年輕,總是以清洵當對手,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很迷戀這裏,經常來著,當挑戰者,那時候我才知道什麼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南宮謹很平靜的說道。

“那後來怎麼樣?”清澈說道。

“後來,我去找歸海清洵挑戰的時候,我沒有打算活著回來,可是知道我看見一個人的身影,給我的印象很深刻,那天我居然活著走出歸海府。”南宮謹說道。

“我哥是不會殺你,因為你是世子。”清澈說道。

“不,你太不了解你哥,歸海府是將軍府,對敵人要有片刻的猶豫,倒下的那個人就會是你。”南宮謹說道。

這是清澈初次聽到南宮謹說清洵,一個讓她感覺到陌生的哥哥,她不想讓自己想多,便看向鬥技場,這是出來的是一個壯漢,給那個瘦弱的男子不知高大多少倍,清澈認真的看著,看著男子的每一個動作,就像是精心設計好的一切,輕易的將壯漢打到在地。清澈沒有高興,看著南宮謹說道,“第三局會是什麼?”

“等下你就知道,不急。”南宮謹說道。

清澈看著鬥技場,隻是出乎她的意料,因為走出來的居然是一個拿劍的男子,隻是他的臉龐,當她覺得有些麵熟,她驚訝的說道,“這不是嗜血嗎?”

南宮謹看著清澈說道,“你認識他?”

“我明白,台下年輕男子根本就是你有意安排,為就是引嗜血出來。”清澈說道。

“別急,他既然是殺手,那未必會死。”南宮謹說道。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還受重傷。”清澈說道。

“凡事想殺我的人,我會讓他有機會嗎?”南宮謹說道。

“你這樣會不會太卑鄙?”清澈站起來說道。

“我卑鄙,那你也還不到哪裏去,見死不救,你能代替他上場嗎?”南宮謹說道。

清澈頓時愣在原地,搖頭說道,“輸贏還不一定。”

“那就坐下看。”南宮謹說道。

清澈便坐下來,看著鬥技場她不明白嗜血傷勢沒有好,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隻是出乎她的意料,嗜血的靈力和武功居然如此高,但是還未製服對手,她看著嗜血已經流很多血。隻是印象中嗜血並不拿劍,就在對方一個側臉,她明白過來,這個人不是嗜血,隻是體型有些相識。

“那個年輕的男子贏,你會怎麼辦?”清澈開口問道。

“想不到你既然看出我的來意。”南宮謹說道。

“不難猜。”清澈說道。

“既然猜出來,不會跟我搶?”南宮謹說道。

“你財大氣粗的模樣,我搶的過你嗎?”清澈說道。

“那可不一定。”南宮謹說道,不相信清澈。

清澈嘴角含著笑意的看著場上,那個劍的男子應該也是一位殺手,因為她感覺到濃烈的殺氣,隻是沒有想到年輕的男子身上已經有無數的傷痕,卻依然有毅力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