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一直活在清洵的陰影下,才做出這些事情。”南宮說道。

“他是我哥,這時無法改變的事實,我唯一能改變的隻有自己,既然我已經走在這條路上,我也會一直走下去。”清澈前方說道。

“為什麼你就不能看看旁邊的風景?”南宮說道。

清澈回頭看著南宮說道,“我看到。”

“清澈,你沒有看見。”南宮說道。

“等下我們去哪?”清澈問道。

“你想起哪裏?”南宮說道。

“想去上次你帶我去的鬥技場。”清澈一字一句的說道。

南宮說道,“既然你想起的話,何不去。”

“你說會不會遇見我哥。”清澈說道。

“看情況,應該會。”南宮想一下說道。

“那麼我們叫慕容一起跟我去。”清澈說道。

“既然你想的話,那就這樣,我們去慕容府。”南宮說道。

清澈和南宮坐上馬車,“你才在南宮府住一夜,就像歸海府。”

“可是回不去,沒辦法。”清澈說道。

“南宮府有什麼不好?”南宮說道。

“很好,金碧輝煌,很耀眼。”清澈說道。

“那你怎麼就想著你哥,沒有想著我?”南宮說道。

“我不是在你的身邊。”清澈說道。

“對。”南宮隻說一句話,便沒有說下去。

馬車停在慕容府的門口,便有侍從上前幫忙牽馬,“不知二位是否有拜帖?”

“我是歸海清澈,想找慕容小姐,進去通報一下。”清澈說道。

“好,我這就去通報,兩位在這裏等一下。”侍從說道。

“你這是幹嘛。”南宮說道。

“我不是答應進新台太學院嗎?”清澈說道。

“是,你找慕容裳,就是想在她這裏了解情況。”南宮說道。

“這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清澈說道。

“我以為你隻是隨口一說,看來你是真的上心。”南宮說道。

“是啊,既然答應你的事,就一定要做到,難道你不想時時刻刻見到我。”清澈對南宮說道。

“想。”南宮用手觸摸清澈的臉頰,明明很真實,卻覺得此刻的她,是那樣的虛無縹緲。

侍從走出來,對清澈說道,“小姐,讓兩位在前廳等候,她很快就出來。”

侍女端著兩杯茶走進來,放在桌上,清澈端起桌上的茶,放在口中輕輕一吹,喝一小口,便看見一個美豔的女子走進來,“清澈,怎麼想起來看我?”

“我們不打不相識,你也知道現在我在南宮府,在我哥哥眼中,他一直認為我不求上進,在南宮的鼓勵下,我想進新台太學院。”清澈說道。

“你是想請我幫忙?”慕容裳挑眉說道。

“別說的這麼見外,幫忙就談不上,隻是想找你過來敘舊。”清澈握住慕容裳的手說道。

“看到你們一起來找我,也就不擔心你在南宮府的處境。”慕容裳說道。

“一個人在慕容府,也有些冷清,等下要不我們一起去集市轉悠。”清澈說道。

“好,你難得來找我一次,我怎麼能推脫,隻是眼下快到午時,用完午膳去。”慕容裳說道。

“既然你同意,那就這樣決定。”清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