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下定決心。”柔桑說道。

“是。”清澈說道。

清澈便躺在榻上去,閉上眼睛,這是硬硬的木板床,上麵就鋪幾塊布,比起歸海府和南宮府華麗的房間,這裏的房間太簡樸,但是他相信自己,一定能適應。

她閉上眼睛,綠衣出現在她的夢境中,清澈看見綠油油的草地,很是放鬆。太學院有太多的神秘之處,還需要她去尋找,藏書閣是她必去之地,因為隻有在藏書閣,能找到她想要的鑰匙線索。

“清澈是不是感覺自己就像是浮在水麵之中,怎麼也沉不下去?”綠衣問道。

“是。”清澈說道。

“應當心如止水,才能沉下去。”綠衣說道。

“心如止水?”清澈說道。

“你站在水麵上,卻發現自己始終沉不下去。”綠衣說道。

“那應當如何沉下去?”清澈說道。

“用你的心,去感受,等到你真的沉下去的時候,你會發現自己到另一個境界。”綠衣說道。

清澈站在水麵上,看見湖中的倒影,一陣風將樹上的葉子吹落下來,落入水中,卻始終沉不下去,清澈將幾個石頭讓入水中,很快就沉落下去,人站在湖麵上,也是同樣的道理,是石頭,還是葉子。

清澈將自己放空,所有的靈力全部收起來,她感覺到自己沉下去,慢慢的落入湖底。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她明白。

“清澈,試一下自己的靈力是不是漸長?”綠衣說道。

她便從水中又上岸,試一下自己的靈力,真的長很多,綠衣出現在清澈的身邊說道,“你已經從靈力的初級,更上一步。”

“這應該是入境。”清澈說道。

“其實是什麼不重要,隻需知道自己變的重一些。”綠衣說道。

“想不到你明白這麼多,那夙夜?”清澈說道。

“清澈,有時候我們會有很多事情,男女之情並不是全部,它既不是可有可無,而是需要知道分寸。”綠衣說道。

“那你的分寸?”清澈問道。

“還有很多比男女之情更重要,對於你我還說,以後你就會明白。”綠衣說道。

“我什麼時候也能有你一樣的閱曆?”清澈說道。

“隻是經曆的事情和受的傷比你多些罷,看待事情的眼光也就發生變化。”綠衣說道。

“別說的那麼深沉。”清澈說道。

“你和南宮都談些什麼?”綠衣問道。

“問我想不想見我哥。”清澈說道。

“你真的想見他嗎?”綠衣問道。

“無法否認一個事實,他畢竟是我哥哥。”清澈有些失落的說道。

“既然知道,那就去見,也很好。”綠衣說道。

“綠衣,如果你是我,會去見他嗎?”清澈說道。

“見,因為他是我哥,隻要我姓歸海,我就必須要仰仗他。”綠衣說道。

“是,不管是什麼時候,綠衣永遠都分得很清。”清澈說道。

“但願如此。”綠衣說道。

清澈的曙光照耀進來,清澈看著外麵的陽光,覺得很溫暖,她往外麵跑去,即使一夜未眠的她,依舊精神抖擻。

“清澈。”柔桑起來看見清澈在外麵跳舞。

她回頭望著柔桑說道,“醒過來。”

“是,你起這麼早。”柔桑說道。

“開心,所以沒有睡著。”清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