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為何服用這藥,等大夫來,好好給你診斷。”清澈說道。

“不,我等下去見爹爹。”清澈說道。

“你爹爹過來嗎?”南宮說道。

“哪來這麼多問題?”清澈說道。

“我跟你一起去。”南宮說道。

清澈差點就直接反對,幸好在關鍵的時候,忍住,現在反對的話,南宮會起疑。

“等會你沒事嗎?”清澈用抱歉的口氣說道。

“那些事情都沒有你重要。”南宮說道。

清澈開口說道,“有人在。”

南宮感覺到清澈的掙紮,便鬆開清澈,看著黃鶯,她頓時臉紅說道,“我想起還有事情要忙,就先走。”

清澈和南宮看著黃鶯急衝衝的出去,房間裏麵就隻剩下她們兩人,“你這是幹嘛?”

“清澈,我不放心,還是我們一起去。”南宮說道。

“有什麼不放心?我不是答應過你,歸海府也答應南宮王爺,不可能出爾反爾。”清澈說道。

“是不是歸海老爺有什麼秘密,不想讓我知道。”南宮說道。

清澈看著南宮說道,“好,一起去。”

“這就對。”南宮說道。

門開傳來敲門的聲音,“去開門。”

南宮將門打開,一位儒雅的男子走進來,看著椅子上的清澈說道,“姑娘,有什麼疑難雜症?”

“你是這裏的大夫?”清澈試探地問道。

“是,剛才我上山采藥,沒想到姑娘會過來。”大夫說道。

“剛才練武功的時候,被男子打一拳在鼻子上,長老讓我過來看大夫。”清澈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出。

“原來是這樣,那我為姑娘好好整治。”大夫說道。

“那就有勞大夫,不是大夫怎麼稱呼?”清澈說道。

“梁大夫。”他說道,便走上前給清澈號脈,清澈感覺到他涼涼的手,搭在她的手腕處,這時候靜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她沒事?”南宮說道。

“這位姑娘隻是受一些皮外傷。”梁大夫說道。

“我就說沒事。”清澈說道。

“這不是關心你。”南宮說道。

“扶我起來。”清澈說道。

“受著傷,這是去哪裏?”南宮說道。

“去見我爹爹。”清澈說道。

“你這樣回去,你爹爹會誤會。”南宮說道。

“怎麼辦?”清澈說道。

“你這鼻子不礙事,回去以後好好解釋。”梁大夫說道。

“我爹爹真的會在意我受的傷?”清澈懷疑的說道。

“哪有做爹娘不關心自己的兒女。”梁大夫說道。

“你現在受傷,過兩天再去見你爹爹,也是可以。”南宮說道。

“不,就現在。”清澈說道。

“慢一點,我跟你一起去。”清澈說道。

南宮看著清澈紅紅的鼻子說道,“既然都答應,那就去。”

清澈從椅子上站起來,便走出這奇怪的木屋,南宮看著清澈說道,“上來,我背你。”

“不,這是學院,傷是鼻子,我還能走。”清澈說道。

南宮和清澈走到門口,便看見一輛馬車,清澈透過車簾看見坐在馬車裏的人,車夫走過來說道,“小姐,少爺已經在馬車裏麵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