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說道,“還有誰比我對你更好?”

“原來你是知道。”南宮謹說道。

清澈站起來說道,“我要下去走動一下,一直呆在房間裏麵會憋屈。”

“看你這麼逞強,我就帶你出去,但是你先換好衣服。這樣怎麼出去?”南宮謹說道。

清澈站起來說道,“你怎麼進來?”

“我一時著急你就進來,看你沒事我在外麵等你。”南宮謹說道。

清澈見南宮謹出去,就換上幹淨的衣服,看著鏡中的自己,清澈用手觸摸自己的嗓子,覺得自己有些變化。

站在外麵的南宮謹等許久,“好嗎?”

清澈門打開說道,“可以。”

“也這麼晚,我們能去哪裏?”南宮謹問道。

“我們一直往前麵走就好。”清澈說道。

“不知道前麵我們會遇見什麼?”南宮謹說道。

“不管遇見什麼你都在我身邊。”清澈說道。

“想不到你也有依賴我的一天。”南宮謹說道。

“依賴你,從歸海府搬出來的那一天,我就不知不覺地依賴你,你難道不想有這麼一天?”清澈說道。

“想不到你還有這麼懂我的時候。”南宮謹道。

“以前不懂,但是後來懂。”清澈說道。

“很早的時候懂的話,那或許我們就不會有現在這樣,我很慶幸。”南宮謹說道。

清澈和南宮謹不知不覺的走到,太學院裏麵的溫泉客棧,清澈用手敲門,卻想起來沒有人在。

“我們走後門進去。”南宮謹說道。

“你知道後門在哪裏?”清澈問道。

南宮謹笑起來說道,“剛進太學院的那一年,我喝醉,無意間發現這裏有後門。”

“想不到你也有喝醉的時候,在客棧的時候,你沒有喝醉。”清澈淡淡的說道。

“那不一樣。”南宮謹說道。

清澈靠近南宮謹說道,“有什麼不一樣?”

“那來的時候,我並不理解他們,為何要把我送到這裏來,有空的時候我就會不停的喝酒,酒量就是這樣喝出來。”南宮謹說道。

“你說的話,我怎麼覺得這麼不可信。”清澈說道。

“還是進去。”南宮謹說道。

清澈和南宮謹走進客棧,清澈進去以後才知道客棧後麵還有小院子,是竹條編織而成,隻是院子有些破舊,才會讓人有些疏忽,進去的門口,有一棵樹,滿地的落葉,樹枝上含著嫩綠的苞。

將門打開,清澈和南宮謹進入後院的房間,再出去就是兩個溫泉池,中間用兩層木板隔開,溫泉的兩邊都有小路,旁邊種粉嫩的櫻花,再就是客棧的前廳。“想不到一眼能望盡的客棧,也會這麼多細節,才知道原來這麼大。”

“他們收拾的很用心。”南宮謹說道。

“這麼多人都沒有發現後麵有個小院子?”清澈說道。

“客棧打算什麼時候開起來?”南宮謹說道。

“不知道,難道來一次,不如我們泡溫泉。”清澈說道。

“不打算繼續用功。”南宮謹像是提醒清澈什麼事情。

清澈搖頭,“現在是放鬆的時候,就不用去想那些。”

“看來你是想通。”南宮謹說道。

“剛才生病的時候我就想明白,輸贏隻是生命的一部分,而不我人生的全部。”清澈說道,站起來往另一邊溫泉池走去。

不知道過多久外麵傳來一陣騷動的聲音,有人使勁的敲門,清澈被吵到,“誰這麼晚敲門?”

“我去看看,你待在裏麵不要出來。”南宮謹說道。

站在原地的清澈點頭,南宮謹就去把門打開,明亮的火炬,陸明帶著幾位長老,身後還有幾個小跟班,手中舉著火把。

“就你一個人在這裏?”陳長老說道。

“不知你們這是幹嘛?就我一個人在這裏。”南宮謹說道。

“你可曾看到歸海清澈?”汐長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