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有冷靜的好好想想,這麼多酒,怎麼可能憑空消失,它一定就在歸海清澈的客棧之中,沒有什麼地方讓你覺得奇怪?”逍遙道。
烈律陷入深思之中,可是依舊想不出來,“既然當你出來,就留在這裏慢慢的想,直到自己想出來。”
太學院的溫泉客棧中,夜裏清澈在客房裏麵,實在睡不著,就將房間裏麵的窗戶打開,看著明亮的夜空,吹來的冷風,讓清澈清醒過來,看著街道的路人,依然有人。對麵有一家香料鋪,這麼晚還會有人來購香料,清澈卻看著一個年輕的男子第三次走進這家香料店,他購的很少,前兩次看見他買的香料都很多。此時此刻的她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人,那個人就是烈律,能沒有被找到兩次,但是第三次就沒有那麼幸運。
清澈想起明白以後,急急忙忙的用手拍醒每一個客房裏麵的人。被清澈吵醒的人,都紛紛把門打開,“什麼事情,這麼急?”
“快起來。”清澈著急的道。
南宮謹衣衫完整,可以看出他一直坐在房間裏,並沒有睡,“清澈,什麼急事?”
“我總覺的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你想想我們能瞞過烈律一次兩次,但是第三次,還能瞞得過他?”
“你是說他還會過來?”莫止道。
“對,因為他來過二次,那麼來第三次並不稀奇,到時候一旦發現其中的秘密,那我們豈不是再多的嘴,也說不清楚這件事情。”清澈道。
聽到清澈的話,他們都有些緊張起來,覺得好像是這麼回事,“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想辦法將這些酒運出去。”清澈道。
“看來也隻有這辦法。”莫止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連夜將這些酒運出去。”南宮謹道。
“可是運出去,放在哪裏?”清澈說道。
“我知道有一個地方他絕對放不到。”南宮謹道。
清澈問道,“什麼地方?”
“你的房間。”南宮謹道。
“現在是在說正事。”莫止道。
“我就是在說正事,你們想太學院,也是南詔國的數一數二的學府,戒備森嚴,是沒得說,現在這麼晚將這些酒運出去,根本就是不可能事。清澈是女子,烈律是男子,在太學院這樣的學府,沒有非常特殊的原因,是不會讓男子進入女子的房間,除非有證據。”南宮謹道。
莫止道,“我們也是男子,又怎麼將酒運出去?”
“開客棧是與周邊打好關係,才會有客,有好的關係,也就會產生秘密,就會有密道,我們連夜挖密道,將這些酒搬過去。”南宮謹道。
“想不到你的腦袋還很好使。”莫止道。
“現在我們想到辦法,那我們就挖密道。”南宮謹道。
“這辦法我怎麼沒有想到。”清澈道。
“有這條密道,以後你就可以做很多的事情。”南宮謹道。
清澈覺得南宮謹說的這話很有道理,“那我們挖的那些泥土怎麼辦?”
“明日就將泥土運出去,既能轉移烈律的注意力,也能讓我們順利的銀兩。”南宮謹道。
他們都點頭,清澈和眾人又在想,進入的口在哪裏?南宮謹似乎看出眾人的心思,“就在櫻花樹下,你們覺得怎麼樣?”
“為何在這裏?”清澈道。
“等這條密道通的時候,你就知道。”南宮謹道,其他的人都努力的挖開這條通道,清澈站在一旁看著,也上前幫忙,知道一堆堆泥土運出來,一壇又一壇的酒運進去。
竹林中烈律手中握著一片竹葉,站在水麵上,他在想溫泉客棧,知道一個小男孩手中那些風車,臉上掛著迷人的笑,烈律被這些聲音驚醒過來,整個人掉入水中,在那一刻他猛然間想到溫泉客棧,房間裏麵有一麵牆,有些奇怪,應該很大的房間,裏麵去很小,那牆的裏麵藏著什麼?烈律從水麵中遊出來,他知道牆裏麵藏著酒。
他上岸最近逍遙的房間裏麵,換一身幹淨的衣服,就急著出去,“看來你是想到。”
“是,我知道是怎麼回事。”烈律到。
“桌上有五百兩,拿去。”逍遙說道,拿起桌上的五百兩銀子,就上走出房間,上馬車,他要馬上去溫泉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