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也不想丟下誰,也不想誰受傷,還是尊重各自的選擇,有些事情是不能選。”柔桑道。
清澈喝一口茶,“我知道去塞外是一個比較笨的方式,但是這樣能保全你。”
綠衣站起來看著道,“我是你的守護者,沒有你,我活著也沒有意思。”
“那夙夜?”清澈問道。
“他會明白,我有我的使命,他也有他的使命,再怎麼逃避也是沒有辦法。”綠衣道。
“在使命麵前,愛情有些卑微。”清澈道。
柔桑也不知道怎麼開口,沒有綠衣不生氣,“因為使命是生命的開始,愛情隻是其後,我願意為我的使命,而放棄我的感情,因為這是開始就注定奉獻。”
柔桑不知道綠衣在說什麼,但是她能感覺到綠衣是有苦衷,隻能點頭道,“既然綠衣這麼高潔,又何必把她往外推。”
清澈卻沒有說話,隻是站起來轉身往榻上一躺,睡過去,柔桑看著綠衣,“她就這麼去睡。”
“你也早點睡。”綠衣道,轉身變回去鵝卵石,躺在自己的泥土之中。
柔桑頓事覺得有些無趣,她還是睡不著,走出房間。
綠衣走進清澈的夢境之中,清澈也出現,她看著綠衣道,“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清澈,我無法說出口的苦衷,你就答應讓我留下,去塞外這根本就行不通,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們一起麵對,請不要將我往外推。”綠衣的懇求,讓柔桑有些動容,“既然你不想的的話,那我就不會勉強你。”清澈道。
“這麼說來,不是答應我?”柔桑不確定的問道。
“我不答應你,也應該會留下,我不會將你打暈,丟在馬車上,因為這是你自己的人生,需要你自己選擇,既然你已經選,那我們還能說些什麼。”清澈道。
綠衣知道清澈是關心她,但是此刻的她,依舊不會將一件事情說出口,因為這樣的清澈還是快樂,她想開見清澈無慮的模樣。清澈的心中明白,她多說無益,綠衣也不會動容,既然你已經決定,這也是她的選擇。
柔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出來,隻是她很想出來,可能羨慕清澈和綠衣之間的感情,什麼時候她也能有這麼好的姐妹,就在她低頭冥想的一刻,感覺到背後有一陣冰冷,她直直的往前走,不敢回頭。他叫道,“柔桑。”
聽到有人叫她,她站在原地,片刻以後回頭看著烈律,往後退一步,想跑卻使不出力氣,烈律上前一步抓住柔桑的手,“是不是想我?”
柔桑使勁的搖頭,烈律像是沒有看到一樣,用手嵌住清澈的頭,柔桑已經不能動,她望著烈律,滿眼的憤怒,“生氣?”
她感覺到烈律近在咫尺的鼻息聲,她不敢動,很怕,很怕。他吻過柔桑的臉頰,一直到嘴唇,鬆開手抱住柔桑,吻過她的脖子,“放開我。”
烈律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接著一直吻下去,柔桑卻反抗,她用力的推開烈律,“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
“那你現在回答我,我的那批酒在什麼位置?我讓辦這麼點事,你都辦不好。”烈律道。
“烈律可以去找別人,我有婚約在身。”柔桑道。
“你說公孫碩,他愛的那個人又不是你。”烈律道。
“不,我是不會受你的挑撥離間。”柔桑道。
烈律笑起來,“我來隻是提醒你”還有兩日,你還沒有找到那批酒的話,那我會讓公孫碩或江永歸消失掉一個。“
”不是還有兩日。“柔桑道。
”那你就快一點,不然我會讓你痛苦萬分。“烈律道。
柔桑有些難過道,”我會盡快,你有時就像是一個傷盡天良的人,在逼迫一個女子誤入歧途。“
”因為你不該妄想,不屬於的的一切。“烈律道。
”好,不該屬於我,你說的很對。“柔桑吐一口鮮血,烈律依舊冰冷的看著她,眼睛裏麵不到一絲一毫的感情。
”你就是我最大的諷刺。“柔桑笑起來。
”柔桑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不欠你任何。“烈律道。
她轉過身跑掉,跑的很快,就像是與自己的生命在做賽跑一樣,烈律望著柔桑的背影,眼睛不自覺的流下一滴淚,我早就知道那些酒的位置,隻是不知再來找你的時候,用什麼樣的借口來騙你,卻還是忍不住的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