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隨口說出,她不像是不明白,她知道,卻沒有問出來。”貝勒道。

逍遙沒有接話,隻是喝著手中的悶酒,一口接著一口,“那她為什麼沒有問你?”

“不知道,他根本就不在意。”貝勒道。

“那你還深情一片,豈不是辜負你。”逍遙道。

“我早晚有一日會得到她。”貝勒道。

逍遙隻是笑一下。

………

清澈感覺到自己就像走進一個可怕的森林中,到處都是樹木,她怎麼也找不到出口,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出現在她的麵前,他用手觸摸清澈的臉龐,她看著他叫道,“南宮謹。”

他用手觸摸清澈的下巴,“不要說話。”

她不敢說話,那一刻清澈看見南宮謹的眼睛都變成紅色,清澈怎麼爬,也擺脫不了。一次又一次的被拖回去。

“為什們要這樣對我。”清澈哽咽的問道。

“因為我不能沒有你。“南宮謹嘶啞的聲音說道。

清澈眼睛睜的很大,嘴巴卻被他蒙住,陷入黑暗之中,隻是感覺到疼痛,清澈不斷的掙紮,直到睜開眼睛。

“小姐,你總算是睜開眼睛。”冬夏道。

清澈才知道那隻是噩夢,她用手觸摸自己的額頭,“我剛才做噩夢。”

“小姐,我服侍你洗漱。”冬夏道。

清澈若有所思的道,“我夢見南宮謹。”

冬夏停頓一下,望著清澈,“這為何是噩夢?”

清澈不敢多說,臉龐已經紅,聽到綠衣的聲音,“今日我們去哪?”

“又要出去?”冬夏道。

“去風閣。”清澈道。

“為何要去哪?”冬夏道。

“因為清澈過幾日要去塞外,這次去風閣,隻是留個念想。”綠衣道。

冬夏點頭,“帶我一起去。”

“你們都跟我一起去。”清澈道。

“怎麼一下知道知道帶我們?”綠衣道。

清澈吱吱嗚嗚道,“我這不是要去溫泉客棧。”

“不對,清澈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跟我們說?”綠衣道。

“還能有什麼事情?”冬夏道,心中隱隱約約感覺到,但是卻有不確定。

清澈眼睛有些閃爍道,“沒事。”

“既然你不想說的話,那我們就不問,不過去風閣,美食我們可要多吃一些。”綠衣道。

“那沒有問題,隻是你想吃多少,都沒有問題。”清澈道。

冬夏給清澈整理好衣服,她還是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先去看哥,你們在這裏等我。”

“清洵他怎麼?”綠衣問道。

“昨夜爹爹打哥,我要去看他的傷勢。”清澈道。

“老爺為何打少爺?”冬夏問道。

清澈道,“回來以後再告訴你們。”就走出房間,歸海府還是與往常一樣,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是比以往多一些人,清澈明白爹爹怕他逃跑。

清澈來到清洵的房間,本想敲門的時候,又收回自己的手,還在猶豫,要不要進去?”

“是清澈站在門口?”房間裏麵傳來聲音。

她隻好推開門走進去,“哥,你的傷好些嗎?”

清洵臉色有些蒼白道,“隻是一些輕傷,過些日子就好。”

清澈道,“我給你療傷。”

“不用麻煩。”清洵道。

“哥,就不要再猶豫,我們是兄妹,應當相互扶持。”清澈道。

“清澈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可知道哥為何不讓你去塞外,漠北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它是魔域。”歸海清洵道。

“不管那是哪裏?都改變不了爹爹的決心,與其看著你被爹爹打,還不如去,這樣你還活著。”清澈道。

“可是哥哥不願意看著你再次出走。”清洵道。

“哥,要相信我,一定會活著回來,你也要把傷養好。”清澈道。

清洵知道再怎麼說,也改變不了清澈的心,隻是點頭,將頭轉到一邊去,不願意讓清澈看見他的麵龐上的淚水。

清澈沒有多說,走到門口之時,回頭看著清洵,眼睛裏麵都是眼淚,轉過頭,走出房間。所有的言語都變得蒼白無力,就像一張薄薄的紙張,風一吹,就凋落在地上,被水打濕,流入河水中,再也找不到。

清澈回到房間,冬夏看著清澈臉龐的淚痕道,“小姐,怎麼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