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何意?”綠衣問道。

“巴圖今夜就會有所行動,我們還是小心一些。”南宮謹道。

“他是為對付貝勒。”綠衣道。

“他是一位手握重兵的將軍,現在有機會,為何不把握。”南宮謹道。

“我還是告訴清澈。”綠衣道。

“不,她在巴圖身邊,還是提醒她就可,她這麼聰明,會明白。”南宮謹道。

“可是貝勒與巴圖之間,看起來,不像是麵和心不和之人。”綠衣道。

“那是因為貝勒在忍。”南宮謹道。

“可是現在忍下去,也是不可能。”綠衣道。

“能在北漠宮殿中活下來的貝勒,想必也是不簡單。”南宮謹道。

綠衣有些不解,“巴圖為什麼要對貝勒下手。”

“北漠的朝中,現在分為主戰派和主和派,巴圖是將軍,戰爭也就是他建功立業的時候,貝勒有任何傷口,巴圖都可以將罪過怪罪到我們。”南宮謹道。

“清澈不知道這些,不是很危險。”綠衣道。

“是,可是她卻不知道。”南宮謹道。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不想看到戰爭。”綠衣道。

“隻能靠我們自己。”南宮謹。

“我能做些什麼?”綠衣道。

“隨機應變。”南宮謹道。

綠衣道,“那我就先回房間。”

南宮謹道,“夙夜?”

“有時會想起,但是我相信自己。”綠衣道。

濃濃的夜色,清澈並沒有睡著,她從榻上起身,看著知道巴圖已經沒在房間裏麵,她看著燃燒的香爐,冒出嫋嫋煙,但是清澈知道那是迷香。

她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一個錦囊,裏麵有一個棕色瓶子,清澈打開塞子,從裏麵倒出一粒藥丸出來,放入口中,咽下去。

就站起來,火紅色的衣服,承托出她格外的白皙,長長的頭發在背後,朱紅色的唇,靈動的眼睛,她眼底的冰冷,卻有些失望。

房門就這樣被打開,清澈走出門外,聽到黑衣人的聲音,她還到綠衣的房間,沒有睡著的綠衣聽到聲音。

“誰?”綠衣問道。

“是我。”清澈道。

“你怎麼過來?”綠衣問道。

“我來是找你。”清澈道。

“發生什麼事情?”綠衣問道。

“巴圖對我用迷香。”清澈道。

綠衣有些驚訝的說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你,在眾人麵前,對你甚是迷戀,可是背地你卻如此對你。”

“我已經服用用丹藥,那迷香不會傷害我,隻是讓我昏睡一夜,他隻是不想讓我知道。”清澈道。

“你還為他說話,為何要過來,就不怕他發現你,並沒有中迷香嗎?”綠衣道。

“有夜行衣嗎?”清澈問道。

“幹嘛?”綠衣道。

“救人,貝勒對我很好,我不可能不救他,這是關乎南詔國的事情。”清澈道。

綠衣有些發酸道,“就不怕巴圖知道,你阻止他的事。”

“換上夜行衣,就不會被發現。”清澈道。

“你覺得巴圖機靈嗎?”問道。

“在北漠他也是佼佼者,不能輕敵。”清澈道。

“那你就要深思一下,換上夜行衣,他就不認識你嗎?”綠衣道。

清澈停頓一下,“你想說什麼?”

“要改變我們的體型和味道,頭發也要用布蒙住,就連腳和手也是一樣,不能留一絲痕跡。”綠衣道。

“你這是為我的安全考慮。”清澈道。

“巴圖雖然不是北漠最高位子的人,但是他也是一隻豹子。”綠衣道。

清澈和綠衣在換上衣服,綠衣想起南宮謹的話,“原來你一切都知道。”

清澈停頓一下,反應過來說道,“是。”

綠衣沒有多說,與清澈換上夜行衣,就走出房間,聽到貝勒房間裏麵打鬥的聲音,清澈和綠衣對視一眼,往貝勒的房間裏麵跑去,卻在關鍵時候,清澈拉住綠衣,往上方指,綠衣明白清澈的意思,兩人一躍而上,走在房頂上,來到貝勒的房間,一躍而下,看見貝勒已經被一群強盜圍住。

清澈和綠衣手中拿著劍,那眼底的冷漠,讓清澈變成另一個人,南宮謹也趕過來,就沒有見到阿日善。

房間裏麵到處都是血跡,和刀痕,沒有一件完整的家具,那些強盜也越來越少,直到全部倒在地上,貝勒不知道來幫忙的兩個黑衣人是誰?幸好有她們才救他一命,這時候巴圖帶著進來,看見倒在地上的強盜,“貝勒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