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原來你在。”清澈道。
“我一直都在,隻是你們不知道。”逍遙道。
綠衣用手蒙住自己的嘴巴道,“那剛才講的話,是不是全部都聽到?”
清澈道,“你就不要挑逗綠衣。”
逍遙笑起來道,“其實我剛才去別處,你們說什麼我都沒有聽見,不過看你剛才的表情,就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沒有,你不要誤會,清澈都已經決定答應你。”綠衣道。
逍遙道,“你剛才說什麼?”
綠衣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我還是不說話。”
清澈道,“既然綠衣已經告訴你,原本是明日告訴你,看來今日你就知道。”
逍遙道,“那還是明日告訴我。”
不知不覺就走道南宮謹房間門口,門是打開,看著他一個人在喝悶酒,一杯接著一杯,“受傷,還要喝酒。”
“因為喝些酒,才讓我不那麼痛苦。”清澈道。
“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痛苦?”逍遙道問道。
“那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開心?”南宮謹問道。
逍遙道,“暫時還不能告訴你。”
“那就別讓我知道。”南宮謹道。
“成為事實的時候,想不讓你知道,都很難。”逍遙道。
“那你是來跟我炫耀的嗎?”清澈道。
逍遙道,“我是想跟你炫耀,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等到時候的告訴我,讓我也為你們高興。”南宮謹道。
逍遙道,“一定。”
“我們來不是為說這些。”綠衣開口道。
南宮謹道,“是來看我受傷有多重,有沒有死掉。”
清澈問道,“一定就要說話這麼難聽。”
“覺得我說話難聽的話,那不用你來看我。“清澈道。
“好,那我們走。”清澈道。
綠衣攔住清澈的去路道,“就不能不要爭吵。”
“我們隻是好意來看他,卻不領情。”清澈道。
南宮謹道,“我現在這樣,是拜誰所賜?”
“你的意思就是我?”清澈道。
“難道不是因為你,巴圖才動手,我都知道。”南宮謹道。
“那巴圖應該比你受傷重,我們去看他。”清澈道。
一旁的綠衣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你們去。”
“不,跟我一起去。”清澈道。
綠衣隻好跟著清澈一起走出房間,逍遙也走出房間,房內剩下南宮謹一人,不過他一點也不難受,隻是覺得有些輕鬆。
“清澈,不是說好來看南宮王爺,怎麼又走?”綠衣道。
“什麼時候你跟南宮謹是一夥?”清澈停下腳步道。
綠衣道,“我沒有,隻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
清澈會回頭看著綠衣,“跟我回去。”
“我送你們回房間。”逍遙道。
清澈有些不開心道,“還是不要麻煩你。”
逍遙看著清澈拒絕的模樣道,“難道在你的心中,就沒有我的存在嗎?”
“我答應與你成親之事,是不會改變。”清澈道。
逍遙道,“既然你已經答應我與我成親,我就要趁步不離的跟著你。”
清澈會回頭看著逍遙道,“不許跟著。”
逍遙不敢上前,清澈和綠衣回到房間裏麵,“清澈,這可是你的終身大事,可要想清楚,說出來的話,是無法收回去。”
“我已經想的很明白。”清澈道。
綠衣頓時急得跳起來,“有什麼事情讓你想不明白,非要與逍遙成親。”
“這是我的主意,已經決定,就不能反悔。”清澈道。
“怎麼就定,不是說過在考慮嗎?”綠衣道。
“我隻是想告訴你,我是不會改變主意。”清澈道。
綠衣沉默一會,變得安靜下來,“什麼原因?”
“北漠是魔域,南宮謹本來可以不用來,可是他為我而來,眼看就要到達,可是我知道凶險萬分,我隻能這樣做,讓他死心。”清澈道。
綠衣搖頭道,“清澈,他是自願的,沒有人逼他,這是他的選擇,我們應該尊重。”
“那我的選擇,你們是不是也要尊重。”清澈道。
“要我怎麼跟你解釋。”綠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