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看,他是我。”逍遙道。

南宮謹道,“不止是我,他們都在看。”

巴圖將軍和貝勒道,“我們什麼也沒有看。”

“她到北漠城,就會與我大婚,到時候我一定請你喝一杯喜酒。”逍遙道。

南宮謹聽到逍遙的話,冷笑一下道,“現在不是還沒有到北漠城,更何況,還不知道清澈能不能完整的到北漠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逍遙道。

“你想想我們這裏有四個人男子,清澈一個女子。”南宮謹意味深長道。

“她不會。”逍遙道。

“誰最了解男子,隻有男人最了解男子,你就好好的看著清澈。”南宮謹道。

“我會好好的看著清澈,絕不容許有些人靠近她一步。”逍遙道。

南宮謹往前走去,清澈用手手抱住自己的膝蓋,整個人垂下來。

逍遙看著清澈,明明就有些害怕,卻不敢跟他說,走上前拉住清澈的手,“我們走。”

清澈愣住看著逍遙,巴圖將軍卻擋在逍遙的麵前,“這是沙漠,還是一起走安全。”

逍遙正想反駁,貝勒走過來道,“是,還是一起走,父王看見我把你帶回去,一定會高興。”

清澈掙脫逍遙的手道,“還是一起,不要走散。”

逍遙回頭望著清澈道,“這是你的決定嗎?”

“這是我的決定。”清澈道。

逍遙轉身走去,巴圖將軍立馬一堆笑容道,“我們不要理會他。”

清澈往後退一步,臉上的表情有些勉強,“我知道。”

巴圖將軍和貝勒見清澈與他們保持著距離,也就沒有強求,清澈一個人不敢鬆懈,坐在原地,南宮謹道,“為何不跟逍遙走?”

“走?還能去哪裏?我走的話,你怎麼辦?”清澈道。

“原來你也會關心我。”南宮謹道。

“不,不是。我隻是關心自己,想要在這大漠中活著到北漠,隻能齊心協力。”清澈道。

“你對逍遙就這麼沒有信心。”南宮謹道。

“就是因為跟他一起在沙漠中行走過,才會害怕那種感覺。”清澈道。

南宮謹望著巴圖將軍和貝勒道,“你就不怕他們?”

“不,我不怕,你會幫我?”清澈道。

南宮謹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待在一旁,望著清澈,卻不知道怎麼樣辦才好。

她很明白自己的選擇,沒有反悔的理由,歇息趕路,或許每個夜晚,她都會在恐懼中活著,但是她知道堅持。

有是一個夜晚的降臨,清澈與他們像平時一樣,在一家客棧裏麵投宿。清澈一個人躺在房間裏麵,她想起阿日善和綠衣,現在卻隻剩下她一個人,不敢多想,隻是躺在榻上閉上眼睛。

清澈聞到到一陣香味,她全身靈敏的反應,是迷香的味道,她拿起枕下的香囊,放在鼻底,整個人清醒過來。她知道這間房間已經不能久待著。她走出房間,已經是深夜,黑漆漆的一片,其他人都已經入睡。清澈知道這次沒有綠衣,隻能靠自己,清澈正準備下樓之時,有一個人出現將清澈攔住,清澈聞到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南宮謹?”

“是我,不要出去。”南宮謹道。

清澈不敢說話,直到南宮謹將她拎回他的房間。

“為什麼帶我來這裏?”清澈保住自己道。

“在這裏休息,不要出去,我不會對你做些什麼。”南宮謹道。

“我不想待著這裏。”清澈道。

“好,你可以出去,但是出這道門,說不定遇到貝勒或是巴圖將軍,到時候你就會後悔。”南宮謹道。

清澈看著南宮謹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是,有人在你的房間放迷香,你察覺到,就走出房間,殊不知這一切都是別的設計好的圈套。”南宮謹道。

清澈望著南宮謹道,“你這話是何意?”

“就是你聽到意思,你想想之前有沒有人對你放過迷香。”南宮謹道。

清澈想起來是有人對她放過迷香,不過不可能是阿日善,清澈道,“不會是他。”

“阿日善沒有在,可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用同樣的方式,隻是把你引出去。”南宮謹道。

清澈瞬間明白南宮謹話中的意思,“你知道是誰?”

“你知道,但是聞到迷香就知道,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南宮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