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聽到這裏,猛的咳嗽,“不會。”

“你怎麼這麼緊張,我不過是說過幾句話。”逍遙道。

“都已經懷疑我對你的感情,還不能夠緊張?”清澈道。

逍遙看著清澈道,“那你可以告訴我昨日,你去哪裏?”

清澈道,“你這是在質問我?”

“不要任性,這是北漠城。”逍遙道。

“我都忘,你是王子,而我現在隻不過是異國之人,又怎麼能奢望你的愛。”清澈道。

“別說這些氣話。”逍遙道。

清澈看著逍遙道,“我告訴你,你會幫我嗎?”

“發生什麼事情?”逍遙道。

清澈看著逍遙道,“我昨日與南宮謹一起去寺廟,可是那些寺廟的人,說我們是異國人,那些寺廟的人,將我和南宮謹圍起來,把我們關在小黑屋裏麵,幸運的是南宮謹知道怎麼逃出來,就帶著我跑出來。”

“你有沒有受傷?”逍遙道。

清澈搖頭道,“隻是我真的寢食難安。”

“怎麼會這樣?”逍遙道。

“那些寺廟的人,應該一心向佛,怎麼能做出貪戀錢財之事。”清澈道。

“在北漠城既然出現這樣的事情,你告訴我,幫我出氣。”逍遙道。

清澈道,“你真的會幫我。”

“我已經告訴父王,我們的婚事,過些日子,我就能迎娶你,我不幫你的話,試問還有誰能幫你。”逍遙道。

“有你在,我就不怕被關小黑屋。”清澈道。

逍遙抱著清澈,看著她的笑顏,清澈卻不敢罷休,“那你什麼以後為我出氣?”

”今日。”逍遙道。

清澈坐起來道,“我帶你去。”

逍遙道,“你還是在這裏修養,我和南宮王爺一起去。”

清澈道,“我沒事,隻要想到剛才受辱的模樣,你一定要為我出氣。”

“放心,我一定讓那些將你關在黑屋子的人,也嚐到關在黑屋裏是什麼樣的滋味。”逍遙道。

清澈和逍遙、南宮謹一同來到昨日將兩人關在黑屋子裏的寺廟,剛走到門口,就有小喇叭認出清澈來,“你怎麼又來?”

“不可以?”清澈道。

“當然是可以,不過次你恐怕是無法逃脫。”小喇叭道

“為什麼?”清澈道。

小喇叭已經吹出口哨,片刻便有很多個喇叭出現在清澈的麵前,“想不到你們準備還很充分,我怎麼能讓你們失望。”

南宮王爺和逍遙出現,隻是這次不讓他們動手,一群士兵將喇叭圍起來,逍遙道,“將他們拿下。”

喇叭卻道,“你們是何人?這是沙漠王禦賜的寺廟。”

逍遙拿出自己的令牌出來道,“可看清楚?”

喇叭看著逍遙手中的令牌道,“你是二王子。”

“現在就讓你們死的明白。”逍遙道。

那些喇叭聽到逍遙的話,立馬跪下來道,“冤枉,我們隻是拿錢辦事。”

“是誰指示你們?”逍遙道。

喇叭道,“不能說。”

逍遙道,“有什麼還不能告訴我?”

那些漠北的士兵用力的按壓喇叭,感覺到疼痛的士兵道,“你就饒過我們,真的不能說,不然我們的小命可就沒有。”

逍遙拿起一個漠北士兵的刀,架在士兵的頭上,“你不說的話,我就一刀下去,你的鮮血染在我的刀上,讓它開光沒到時候,因為你的執迷不悟,這裏的人統統都得人都不保。”

“我說,這就告訴你,是巴圖將軍。”喇叭道。

“怎麼會是他?”逍遙道。

“因為這是他的命令。”喇叭道。

逍遙卻笑起來道,“你以為這樣就能瞞過我。”

喇叭道,“我們都已經招,還想怎麼樣?”

“用你的人頭,來祭奠我這刀。”逍遙道,便將手中的刀揮去,清澈看見血滴濺在地上。

清澈沒有想到逍遙真的會動手,心中有些害怕,“你還是放過他們。”

“不要害怕,有我在。”逍遙道。

清澈卻整個人都在打囉嗦,逍遙卻不肯罷手,“你隻要說出來,我就會放過你們。”

喇叭沉默一段時辰,就在逍遙準備下手的時候,一個喇叭站起來道,“我說,是………。”清澈看著那個喇叭倒在地上,一命嗚呼。